来回回,路上多耽误时辰,下次再回来,我就要在京城落脚,已经说好了不回来。”
香橼说:“也好,不论如何,夫人一定高兴。”
扶意问道:“香儿,那你呢,看着翠珠和争鸣相好,你会羡慕吗?”
香橼连连摆手:“若看他们相好我就羡慕,难道看小姐和姑爷好我不羡慕?这嫁人又不是能羡慕来的,小姐嫁了心上人,翠珠和争鸣也是两情相悦,我也要嫁我想嫁的人。哪天奴婢若是遇上意中人,一定请小姐给我做主,这会子我可不想,还没遇见能叫我看上的。”
扶意说:“这人呐,说一套做一套,我总说女子不见得非要嫁人,可心里还是会担心你,怕我耽误了你。”
香橼笑道:“别人怎么想无所谓,我明白小姐的心意就好。”
但她的笑容很快就散了,担心着:“翠珠从不是爱瞎跑的人,她能去哪儿呢,一定是有人抓了她。”
扶意看了眼时辰钟,夜越来越深。
公爵府里,除清秋阁,各处灯火渐暗,西苑的下人才将廊下的灯笼吹灭,就见老爷夫人卧房的门打开了。
“老爷?”值夜的妈妈迎上来问,“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你们退下吧。”三老爷说着,另一只手,牵着妻子走出来,就着些微火光,熟门熟路地穿过长廊,往儿子的屋子去。
这里,平理的屋子还亮着灯,祝承哲和妻子在窗前驻足,指给她看:“儿子在念书。”
三夫人亲眼所见,依然不敢相信,小声嘀咕:“他一定是装样子,想哄我高兴……”
祝承哲说:“我也这么想,那就再多看几天,看儿子是转性了,还是哄我们的。”
三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的身影,良久,长长一叹,便转身缓缓往自己的屋子去。
祝承哲跟上来问:“怎么样?”
三夫人说:“从前被你逼着念书,他脸上就是一个烦,这会儿看不见烦,可我怎么觉得,儿子伤心了。”
祝承哲道:“人家姑娘未必看的中你儿子,所以你别咋咋呼呼的,公爵府不来找我们就很好了,你还要上赶着去吵架?”
三夫人不屑地说:“我这话不是针对那孩子,但她凭什么看不上我儿子,她出身是好,可她名声好吗,你都不知道外头怎么说她,还有她那双手,多看几眼都……”
祝承哲打断了妻子的话:“那孩子才多大,至于你这么说人家?”
三夫人住了口,委屈地说:“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