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平珒平珍做个榜样。”
平理抱拳应诺,又道:“还有一件事,求长姐示下。”
涵之问:“和太尉府千金的婚事?”
平理摇头:“不,是从军一事,大姐,我考虑良久,认为即便是皇上也不该因噎废食,只要我一心为国,纵然掌天下兵权,又何妨?”
涵之道:“将来,会遭人非议乃至构陷,人心险恶,尚连皮毛都未触碰,怎知自己能不能应付?”
平理神情傲然:“这不是还有您,还有皇上,还有父辈兄长在,并非我一个人去单打独斗,我背后,是整个祝家。”
祝镕嗔笑:“小子,还真不客气。”
平理说:“若要叛国,无兵权一样叛国,除非皇上阻挠我从军,不然这条路,我必定要走下去。”
他看向扶意:“三嫂嫂就支持我,鼓励我来向您争取。”
祝镕和涵之看向扶意,她起身笑道:“去前太子封地的路上,和平理聊起来,他要我保密来着,请娘娘见谅。”
涵之嗔道:“小叔子的秘密,让嫂嫂来藏着,们俩是真不忌讳,才给人钻了空子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毁们的名声。”
平理小声嘀咕:“那还不是您刻意制造的机会……”
涵之呵斥:“说什么呢?”
平理忙躬身道:“我说大姐姐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
扶意没忍住笑,怕姐姐生气,赶紧躲在祝镕身后。
涵之直摇头:“再不可胡闹了,不然就是驳了皇上的面子,打架斗殴、逃学旷课,欺侮师长同窗这样的事,再传到我耳朵里,我就把关起来,一辈子别想再出门。”
平理受到威慑:“这么狠,可是大姐,打架斗殴的定义是什么,打抱不平锄强扶弱,算不算打架斗殴?”
眼见长姐不怒而威的气势,平理一哆嗦,老老实实躬身答应:“姐姐,我再也不敢。”
涵之看向祝镕和扶意:“这几日,少不得一些世家至交来为们践行,自己应付着,不必再进宫。送姑娘们去太尉府念书,要多多叮嘱,在别人屋檐下,不可胡闹失礼,每日下了学就速速离开,不要牵扯秦府的是非。”
扶意一一应下:“我会好生教导妹妹们。”
那之后,待三人离宫,平理站在宫门下长长舒了口气,插着腰说:“大姐姐真是,嘱咐个没完,也不夸我两句,真没意思,亏我这些天拼了命地用功。”
祝镕冷下脸要训斥弟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