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司礼抱着童童走了,连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顾念感觉整颗心跌入了谷底,谷底里寒气十足,冰封万里,她无力地摔落在地上,架着她的两位军人也松开了她的手。
救护车从她的视线中远去,她只是傻傻地坐在地上,眼泪横流。
她的错,这是她的错,如果她不要带着童童和安安来这里,他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或许,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三年前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现在也没有保护好别人的孩子。
她绝望地哭着,身后都是看好戏的名媛,对着顾念指指点点,刘素琴站在人群里冷漠地看着顾念,然后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道强硬的力道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还伴有男人强硬的气息。
“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话?”
脑袋里浑浑噩噩,根本就听不清尉迟墨的话,顾念被拦腰抱起,她手指紧紧抓住尉迟墨的衣领,哭着说道:“对不起。”
“四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抱着她的手臂被收紧,仿佛有种要将她勒断的劲,她知道疼,却没有喊一声。
头昏昏沉沉的,周围议论的声音都成了噪音,这样的噪音吵得她耳鸣。
脑袋里像是有针扎过的痛处,一刺一刺的疼着,她张开嘴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尉迟墨俯身,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
医院。
顾念受刺激过大,被送入医院。
医生说:“顾念小姐曾经出过车祸,脑袋里有淤血,上次受到了撞击,淤血有消散,只是会伴随着经常头疼,这次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晕过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尉迟墨坐在病床上看着顾念,这是他第一次好好的看着她。
当年,她挺着肚子,带着玉佩来到他的身边,他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后来孩子流产,他甚至还开心了几天。
只是……
尉迟墨掏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尉迟家的每一个男性,都会有这样的一枚玉佩,象征着是尉迟家的人,可以继承尉迟家的财产。
他的玉佩丢失过一段时间,最后找到了,那从顾念手里抢过来的玉佩,又是谁的?
尉迟墨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如果顾念当年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尉迟家的,那她却嫁给了他,这算什么?
顾念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