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念和尉迟司礼僵直的过程中,尉迟墨在一旁寒着面孔又说了一句:“这玉佩到底是谁的?”
为什么要这样问?
是怀疑她当年的男人是尉迟司礼?
被羞辱的感觉让顾念眼眶滚烫,她紧咬着牙齿,再次用力一拉,尉迟司礼手一松,玉佩成功落回在了她的掌心里。
玉佩在掌心里冰凉一片,她握了握,然后渐渐变得温热。
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哭意全都压了下去,转身看着尉迟墨,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说了,这玉佩是我的。”
“你的?怕是尉迟家哪个野男人的。”
尉迟墨继续讥讽地说道:“我还不知道四爷什么时候有了两个孩子,他们,不正好对得上你当年流产的那两个孩子么?”
“啪”地一声,顾念握着自己的手浑身颤抖着,尉迟墨的脸则被她打得偏向了一边。
尉迟墨冷笑出声:“当年找错了人,让我来做接盘侠,你们打得可真是一副好算盘。”
别说了。
不要再说了。
顾念不想尉迟墨在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她拉着尉迟墨的手臂,欲将他往外拉去,哽咽着,还没有将话说出来,一道声音就插了进来。
“要吵出去吵。”尉迟司礼声音薄凉,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安安蜷缩在尉迟司礼的怀里,轻轻地喊了一声:“爹地。”
这一声跟小猫咪的叫声一样弱,听得顾念心里是揪了起来,她拉着尉迟墨的手臂,哽咽地哀求着:“我们出去说。”
尉迟墨却一点都没有看顾念眼里的哀求,他继续看着尉迟司礼,冷声问道:“这玉佩,是不是你的?”
他已经问了这个问题第三遍了,尉迟司礼搂着安安,冷漠地从自己的衬衫内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顾念手里有一块,尉迟司礼手里也有一块,而尉迟墨的,则一直在他的手中。
如果尉迟司礼也有玉佩的话,那顾念手里的那块玉佩又是谁的?
不,也许尉迟司礼佩戴的是冒牌货,尉迟墨上前一步,想要去辨别一下真伪,可他的手臂却被顾念拉着,顾念将他强行往门外拉去。
“放开我。”
“尉迟墨,凡事要有一个度,我们出去再说,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这些所有事情,都与四爷无关。”
无关,呵,说得是这么的堂而皇之,可事实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