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行之又是一声忍痛，咬了快两分钟方灵儿也没有松口的意思，手上的痛意越来越明显。
但顾行之也只是哼了两声，也不说痛。
方灵儿咬着顾行之的手，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他的脸，慢慢松口。
下巴咬的太紧有些酸痛。
再看顾行之的手，一圈红色的牙印，和虎牙对应的地方还有血渗出来，方灵儿皱眉，顾行之没喊痛，她反而心疼了。
怎么就咬的这么狠，他不说她还以为不痛的。
“你怎么不说痛！”方灵儿埋怨道，嘟起嘴看着顾行之的手腕，抬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手感让她不自觉的收回了手。
“舒服了？”顾行之的声音很是宠溺，有些沙哑。
方灵儿原本只是气他不懂得克制自己，想撒气，这会气撒了，又多了几分内疚。
她闷闷点头，顿了会又怨顾行之：“你以后做那事的时候能不能理智点。”
“这个要求我可能做不到。”顾行之非常诚实。
“做不到以后别做了！”她低吼。
“你舍得？”顾行之声音极为正经，却莫名像是在撒娇。
方灵儿要不是没力气，肯定要拍顾行之两下解恨，这人怎么这么讨打呢？
门外响起敲门声：“三少爷，三少夫人，晚餐已经做好了，是否就餐？”
“嗯。”顾行之提高音量应了一声，马上管家说了声是就离开了。
方灵儿坐在床上没一点力气，肚子里的饥饿感是有的，但她现在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吃饭了。
她身下一阵难忍的酸痛，随便动一下几痛的直抽气，干脆不动了。
顾行之那玩意对她来说有些大，方灵儿每次感受到快感之后只有痛苦，即便是这么久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顾行之。
疯了皱眉的模样让顾行之也意识到不是小事：“还痛？”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给方灵儿擦过一次药，没想到还是这么痛。
方灵儿眼睛轻闭，维持着躲在顾行之怀里的动作缓解疼痛，然后轻轻点头。
“等吃完饭再给你上一次药。”顾行之淡声说着，剑眉微處：“你先在这里躺着，想吃什么？”
“瘦肉粥。”方灵儿闷声说道，靠在床背上等着顾行之给她弄吃的过来，她已经摆好姿势做个皇后娘娘了。
顾行之手脚很快，弄了个小方桌放在床上，给方灵儿放好粥，看了她一眼又用勺子舀了一勺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