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不过他的回忆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再次被打断,行驶的马车再次停下,外面传来一声声惊讶的叹息声。
“下去看看吧,大唐有很多东西都是你前所未见的。”林希尧推开了车门,对松赞干布说道。
“谢过老先生了!”这一次松赞干布表现的很有礼貌,在谢过林希尧之后才弯腰下了马车。
而在他下了马车这后,立刻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如果说刚刚那个正在修筹的铁路带给他的是惊讶,那么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震撼,一种心灵上的震撼。
一间间通透的玻璃房间伫立在茫茫的荒野之间,夕阳下那些玻璃反射着璀璨的光芒,将这一片荒野妆点的美轮美奂。
而真正让他吃惊的并不是那些玻璃的房间,而房间中的那一抹翠绿。要知道现在已经接近十月,如果按照后世现代的西历来算已经是十一月下旬左右。
在这样的季节里,本应是万物沉寂,可是那玻璃的房间中却显得生机盎然,似乎是盛夏的季节。
“这,这这……,这是……这是神迹么?”再一次惊讶的忘记呼吸的松赞干布,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似乎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发问。
“不,这是科学,不是神迹。”回答他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人,看其打扮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不过在其胸口却带着一枚徽章,一枚属于‘獠牙’的徽章。
“你是?”松赞干布疑惑的问道。
“我姓郑,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年轻人简单的回答了松赞的问题,随后歉意的笑笑,转过他的身边向李承乾的方向走去。
“臣……”
“行了,免了吧。你家老头子呢?怎么没见他出来?”李承乾不等那年轻人见礼,开口问道。
“家父这几年身体不如往年了,天寒之后便会守在办公区,外面这些事情都是臣在打理。”年轻人恭敬的回答道。
“走吧,带我们参观一下,回头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家老头子。”李承乾眼中露出一抹回忆之色:“好多年没有过来了,老郑头这家伙也不知道去京里看看我,真是……唉!”
“嘿嘿,家父怕给您添麻烦,不过去长安的时候总会在皇城外面站一会儿,一个人唠叨一些东西。”年轻人挠挠头,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不过话说的李承乾一阵尴尬,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偏偏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好在这个时候唐善识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