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公交站和拐角,但目光却从未看向它们,连从旁经过的行人也不曾看一眼,只是沿着笔直的道路一味地前进。
走着走着,栗山樱良忽然哼起了歌,刚才多崎司唱过的,《戴拿奥特曼》的片尾曲。
?没有谁比得上
?没有什么比得上
?我只想守护你
听着她动听的嗓音,多崎司心情变得异常愉快,头脑也非常清晰。
该做怎样的事,该思考的事再明显不过。
现在无需思考其他事。
像一台机器那样,朝着设定的目标一只工作就行。
只要能完成这个目标,其他事统统往后挪。既然设定好目的,就该摸索各种手段去达成,这就是多崎司现在该做的。
就算只有一种方法,就算它并不巧妙,也远胜过一无所有。
晚上六点半,回到千驮谷。
天色已经全黑,居民区静悄悄的,秋天日近尾声,四下里有了冬的气息。
“上周六,我把院里的落叶扫在一起,装进塑料袋扔掉。”多崎司打开院子的大门,边往里走边说,“往房檐坚条梯子,清扫承而槽沉积的树叶,你也知道,不打扫的话风一吹就会把枯叶吹得满院子都是。这种事又不能让岛本老师去干对不,所以只能由我亲力亲为啦。”
“这样的劳作并非苦差。”栗山樱良站在廊檐上打量整洁的庭院,右邻院子有棵挂着红果的大树,几只乌鸦在树上栖息。
“确实算不得苦。”多崎司答道,“在午后阳光下辛苦地劳作,时间不知不觉地流过。累了就坐在廊檐上大口喝红茶,和芽衣玩耍。”
芽衣,指的是栗山樱良养在这里的缅因猫。
年龄虽然还不大,但是它长得已经有两个沙丁鱼那么大的。
进屋,开了暖气。
栗山樱良环视一圈房间,坐在沙发上,一顿一顿地拽着裙角。随即吁了口气,说她现在是休息时间。
“不喝点什么?咖啡、果汁。红茶都有。”
“不用,有点累,先坐一坐。对了,周末在家你都做些什么?”
“算不上做什么,大部分时间都在虚度光阴。看书,逗芽衣。”多崎司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果汁,边往杯里倒边说。
“最近在看什么书?”
“西班牙战争的资料,一五一十写得相当详细,而且含有各种各样的启发性。”
“岛本老师呢?”栗山樱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