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说出来!”
“看吧,我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好!”多崎司看着玲子姐,表情炫耀:“只有我,才可以知道她内心的小秘密。”
玲子姐愣了下。
随即,她皱起眉头,告状似的看着栗山樱良:“栗山小姐,你男朋友这向单身人士炫耀的行为,很伤人心的。”
栗山樱良先是没好气地瞪了多崎司一眼,随后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
多崎司用她的手帕,慢慢擦去脸上的陶泥。
他的手掌要更大更更厚实,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栗山樱良想象着这双手在陶器拉胚机上旋转的场景,下意识开口:“你过来帮我。”
说着,她让出位置。
“我不会的呀……”多崎司勉为其难地坐到拉胚机前。
“我教你。”
栗山樱良弯下腰,双手从手背握住他的双手,慢慢引导着他完成陶泥拉胚的步骤。
她的手小小的,柔软,温煦。
“……咳咳。”
多崎司清清嗓子,很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
默默转头看她一眼,她低垂着脑袋,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蛋上投下安详的阴影。
“专心点。”栗山樱良提醒他。
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专心呀……
倾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声,多崎司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老实说,部长大人个子比他矮不少,从背后弯下腰来,胸口静静贴着他的背脊,感觉不太出来就是了……
但总归是贴着了对不!
她的脸颊靠在自己的侧脸,呼吸暖暖的湿湿的。多崎司看着她齐整整的刘海微微摇颤,像在做一场甚是完美的梦,但不是梦。
如此的姿势一动不动保持了许久许久,直到陶泥慢慢拉成了水壶的形状,栗山樱良才像想起什么似地撒开身子,顺势后退,从稍离开些的地方调整呼吸。
多崎司指着拉胚成型的模具:“这样就可以了吗?”
“接下来的烧窑就麻烦玲子姐了,我明天再来上色。”
为什么要说“我”,不是说“我们”?
多崎司思考这个这个问题。
栗山樱良瞥了他一眼,到旁边的水槽洗手。
“交给我好啦。”玲子姐笑着说道,随即从架子上取出一块猫掌杯垫,递给多崎司:“这是栗山小姐九岁那年制作的,送给你如何?”
多崎司双手接过,鞠躬致谢:“感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