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但无用,反而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损害。之后,刘士卿又把那个装了黑色药汤的塑料瓶抓在了手中,卷起来裤腿、袖子,把瓶子里面的黑色液体倒出去,均匀的涂抹在身体的表面,尤其是各个关节之处。
每次涂抹上去之后,药液都会强烈的刺激着刘士卿的皮肤,刘士卿不停地龇牙咧嘴,忍受着那种类似于蚂蚁大军一起爬动的麻痒感觉。
张淞生要了过去,也尝试着往自己的身上抹了一些,很快,他就咬着牙,道:“我kao,这是什么东西呀?反应也太厉害了吧?”
等了有三四分钟,涂抹在身上的药液干了,刘士卿站了起来,站在原地跳了跳,“淞生,有没有兴趣跟着我一块儿跑步?”
张淞生跳了起来,“好吧,不过咱可得说好了,谁要是输了,今天中午,一碗香请客。”
“好啊。”刘士卿应了一声,不等张淞生反应过来,就先跑了出去。
“士卿,你小子太没品了,竟然抢跑。”张淞生撒腿追了出去。
操场外,有一群退休的阿姨们在跳着舞蹈,欢快的配乐声越过操场的栅栏,传了过来,“左三圈、右三圈咱们来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