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艾十阳的评价比较客观,“能到市体校打篮球的,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训练水平,都要超过咱们不少,输了也不冤,问题是咱们训练也得用场地。现在倒好,本来属于咱们的地盘,咱们却连支配的权力都没有了,真他奶奶的窝囊。”
张淞生的伤势并不重,都是一些蹭伤之类的皮外伤,不过刘士卿一直把张淞生当兄弟看,自己兄弟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刘士卿心中甚是窝火,他沉吟片刻,问道:“淞生,十阳,你们都知道我爷爷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他手中有些秘方,其中有提高人体能体质的。如果能够把你们的体能提高到和市体校那帮子家伙一样,甚至超过他们的水平,你们打赢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张淞生眼前一亮,“士卿,你说的就是你上回让哥喝的那种绿了吧唧、味道比中药汤子还苦的玩意儿?”
刘士卿白了张淞生一眼,“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中药汤子能不苦吗?我跟你们讲,这玩意儿挺管用的,是我爷爷从一本古代的医书中淘出来的方子。你们要是想扬眉吐气,我就给你们弄点,要是你们愿意咽下这口气,就当我啥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