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老教授、老院士搞好关系,对他来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起码以后有了学术上的问题,不用发愁找不到请教的对象了。像费重石这样的人,目前掌握的都是国内甚至国际上最前沿、最尖端的科技,虽说比不上刘士卿所掌握的高新技术的含量高,但是在一些基础性的知识点上,给刘士卿当老师,绝对是绰绰有余。何况,老师往往是最了解学生的人,通过他们。也可以得知燕京大学现在都有哪些值得关注的人,刘士卿着手招募的时候,也能有个大致的方向。
在饭桌上,费重石和刘士卿一老一很尽兴,才开始的时候,费玉娇还对刘十卿泣个小年轻为然。等到后来。也被一老一少的话题所吸引,加入到了讨论的行列中。刘士卿偶尔也会抛出一些崭新的观点,在让费重石、费玉娇父女俩感觉到眼前一亮的同时,他们固有的科研思维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费重石还好一点,人老了。脾气消磨的差不多了,费玉娇却是年轻气盛,和刘士卿在饭桌上,就开始争论起来。这种学术上的碰撞,在科研界是非常常见的事情,刘士卿知道自己是对的。费玉娇又坚持自己的观点,两个人不发生争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费玉娇是费重石的小女儿,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在昆虫学上的基础功之扎实,是不言而喻的,再加上,她现在正在攻读博士。对国际、国内,昆虫学以及昆虫仿生学的最前沿,都有着极深的了解。刘士卿想用自己的理论驳倒她,很难。反过来,费玉娇要想驳倒刘士卿,更难。
“爸,你给评评理。我们俩谁说的在理?谁对未来的瞻望,才是最有可能在现实之中实现的科技?”费玉娇未能驳倒刘士卿,便向父亲请求援助。
费重石叹了口气,“娇娇,未来是最难以捉摸的事情,也许是你说的对,也许是刘士卿说得对,谁又能够说的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刘士卿说的虽然有些悬乎,但是仔细琢磨一下,还是有一些实现的可能性的。当然。最后,究竟你们俩谁说的对,就需要通过实践来证明了,至少要在实验室内变成现实。”
“爸,我说的可都是包括美国《品杂志在内的世界排名前几位的科学期刊上面的消息,是全世界很多知名科学家都认同的观点,你怎么不支持我,反而支持刘士卿呢?他又不是学昆虫学的。”没有得到父亲的支持,费玉娇觉得很意外。
“我说学姐,你的观点似乎很有问题呀。为什么世界知名的科学家都这么说,你也要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后面,做他们的忠实拥冤呢?我个人觉得做科研的,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