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的官。
凌朝风说:“比那刑部尚书,大得多。”其实告诉了小晚,她也分不清楚高低,何必太复杂。
太阳高高升起时,一艘大船缓缓进入白沙河,本是一艘跑码头的商船,搭了形形色色的人。
“唐大人到了。”凌朝风目光锐利,说着便带妻子迎上前。
小晚好奇地看着,只见从踏板上走下来一位气质温和的中年男子,五十来岁模样,比起之前那位孙大人,真是瞧不出半点高官的威风。
“唐大人。”凌朝风上前抱拳行礼,刚要介绍小晚,却见那人摆手,转身像是等候什么。
接着从船上又下来一对男女,男子已是两鬓添白,而那位夫人,虽不是妙龄少女,可瞧着比张婶年轻,容貌绝美、气质温和,小晚看在眼里,心里微微颤动,她怎么觉得,又有几分似曾相识。
“朝风,今日带两位朋友一道来做客,可有空房间?”唐大人温和地说,“只住两日。”
“二位是?”
“我的朋友。”
听唐大人如此回答,凌朝风便知不能再问,客气地将他们迎至马车前。
那位夫人好奇地张望着码头上忙碌的光景,眼中带着笑意,对什么都新鲜,时不时与她的夫君说几句话。男子便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耐心地听她说。
他们虽非老夫少妻,可似乎年龄差得也不少,而年长些的男子自带几分说不出的气势,让小晚不敢盯着他看,但夫人就温和多了,与小晚也是十分客气。
夫妻俩一起驾车,客人坐在马车里,时不时能听见里头在说话,那位唐大人是恭恭敬敬,不断地说:“老爷夫人,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宜,两三日便足够了。”
那位夫人便笑悠悠,满不在乎:“你忙你的去。”
车厢外,小晚轻声问夫君:“相公,他们是比唐大人还大的官吗?”
凌朝风浅笑:“也许吧,我们只管招待客人。”
“嗯,我不管闲事。”小晚信誓旦旦,“往后不论有什么事,我都和你商量。”
很快,他们回到客栈,小晚跳下车,从门前搬来小凳子,好搀扶夫人下车。
夫人的手又白又嫩,和张婶不一样,显然从不干活,白玉似的肌肤,便是她养尊处优的一生。
但她又和养尊处优的人不太一样,眼中带着几分自上而下的贵气,仿佛能包容一切。
店里听得马车动静,知道客人来了,张婶端着茶迎出来,笑道:“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