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信了,担心不已:“可惜婶子没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好照顾你,大夫说最后一段日子会很辛苦,晚儿,你哪里不舒服就要说,千万别忍着。”
小晚不得不安慰她:“我到外面走走透口气就好了,婶子,你扶着我。”
她们走到门前,素素堆的雪人还好好地在那儿,那天大风大雨河水泛滥都没把他怎么样,彪叔和张婶都觉得这雪人有神通,不敢轻易挪动。今天一大早,还在雪人跟前敬了香,叫小晚哭笑不得。
不过她自己也不明白,是雪人真的有神通,还是她当时随口一句话用玉指环许下了心愿,反正神奇的事也不止这一两回了,她也算是见怪不怪。
“天气真好啊,好像没下过暴雪,也没下过暴雨似的。”小晚望着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双手撑着腰,欢喜地笑道,“相公说得对,狂风暴雨总会过去的。”
张婶说:“怎么那么巧呢,我们的公主在那天出生,当时我站在楼上看着你彪叔坐船被冲出去,我的心悬在嗓子眼,他若有三长两短我也不能活了。谁知雨突然就停了,水突然就退了,你叔坐在船上,都来不及跟着水退下去,猛地一搁置陷在泥地里,把他给吓懵了。”
张婶说着大笑,又是后怕,又是觉得有趣,而后又感慨:“那个人的孙女,也必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小晚依旧不知道张婶与皇室的纠葛,这话听得不真切,自然不会追究,她则有更好奇的事,不得不问婶子:“您说我给皇后娘娘做了胎梦,梦到金龙入怀,娘娘是要生小皇子的。可是娘娘生了公主,难道梦是反的吗?”
张婶托着腮帮子说:“兴许是做了反梦。”
小晚天真地问:“又或者,婶子,龙有母的吗?”
张婶一怔,旋即大笑起来,彪叔出来问她什么事这么好笑,张婶说:“这孩子问,龙有没有母的,你说有吗?”
历来,龙是帝王天家的图腾,是上古的传说,象征着君主的至高无上,而与之相配的皇后,则多用凤凰神鸟,似乎没有人想过,龙是否分公母。
小晚也当自己是说了个笑话,逗大家一乐,便不再提了。
下午,素素来了,张婶和彪叔,大庆和两位母亲,便一道去逛庙会,留下她们两个年轻小娘子在家。
凌朝风去地窖了,素素便凑在小晚耳边轻轻咬,脸上羞得通红,小晚惊讶地问:“真的吗?”
“我还不知道,等过些日子去医馆请大夫瞧瞧。”素素赧然说,“还好,下个月你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