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的确,他像是有备而来,这么急着把钱就交上来。”被岳怀音引导的,县太爷似乎已经信了。
“那客栈里,必定有古怪。”岳怀音说,“他们也没什么生意,哪里来这么多钱呢。”
“可若当真有妖魔鬼怪,老爷我可没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县太爷烦恼不已,“若是有,我也不必混在这里,做个芝麻官。”
岳怀音眼珠子轻轻转动,她知道不可急躁,要循序渐进,这糊涂东西已经开始信她的话,之后只要慢慢引导,他必然能照着自己说的,去和凌霄客栈过不去。
此刻又道:“大人,做官可是很累的,叫奴家看,还是一个地方芝麻官儿来的自在。只要您手里有银子,就能肆意逍遥。若有一日,将凌朝风他们驱逐,那凌霄客栈里翻一翻,只怕一千两银子不在话下。”
这话县太爷信,若是能把凌霄客栈弄到手,那客栈里一定藏了很多很多黄金白银,到时候就全是他的。
“这次的事,您在家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百姓们一定会议论。”岳怀音说,“咱们也能想法子,把矛盾引到凌霄客栈去,百姓是最容易煽动的,到时候把什么都推在百姓身上,梁知府也不能把您怎么样,百姓们会给您撑腰。”
数日后,镇上渐渐传出奇怪的流言,道是朝廷拨给白沙县的赈灾粮款,在知县衙门不翼而飞,初五那几天县太爷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查这件事。
为了不耽误朝廷给百姓们的抚恤,县太爷自己拿了体己,先给补上了。
消息传到凌霄客栈,凌朝风的朋友路过喝碗茶,冷笑说:“我听说朝廷的钱拨到黎州府,梁知府亲自送下来,根本没知县衙门什么事儿,他这是在装的什么好人。可老百姓只要有钱拿,父母官就是他们的天了。”
小晚和凌朝风听了,觉得县太爷可能真把银票丢了。
又过了几天,原本过了个年,以为不会有人再提起来的话,又被翻出来传得沸沸扬扬,凌霄客栈在此番水患中全身而退,终究是件古怪的事。
更有人说起,从来不见凌霄客栈有什么生意,凌朝风看起来却腰缠万贯的模样,当初娶青岭村的小姑娘,聘礼足足一百两,连这件事都被拿来说。
百姓们开始怀疑凌朝风的钱从哪里来,是不是闯空门,是不是上回挖古董骗钱的事与他们也有关系。
各种各样的猜忌,各种各样的怀疑,一些胆子大的,不知受了谁的怂恿,竟是成群结队地来凌霄客栈外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