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裳?”凌朝风明知故问,“为什么要脱衣裳?”
小晚羞得快哭了,粉拳轻轻捶打在他的胸口:“是你说、你会好好疼我……”
凌朝风在小晚的鼻尖上蹭了蹭:“原来疼人,是要脱衣裳的?”
“我、我……”小晚双手捂脸,从指缝里偷看他。
凌朝风将她的手指衔在嘴里轻轻掰开,顺着白嫩的面颊沿着脖子吻下去,小晚已经脱了外衣,里头的衣襟轻轻一扯就松开。
她害羞地蜷缩起来,凌朝风托着她的腰肢,温和地说:“不怕。”
他们说好了,拜堂后要做什么,凌朝风会手把手教小晚,于是在相公的“手把手”之下,小晚在微弱的痛楚后,陷入了不愿离开的温柔乡。
那从未有过的曼妙滋味,仿佛能融化她的肌骨,可是她不怕,融化了就能和相公融为一体,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晚晚,疼吗?”凌朝风问。
“疼……”小晚很老实地回答,可是相公,并没有“放过她”。
新娘子在筋疲力尽中睡过去,很深很沉的一觉,没有梦。醒来时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他一定也累了,还有酒的作用。
小晚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能感觉到身上的酸痛,这叫她忘不了,初历人事的那一刻,凌朝风的霸道和温柔。
她坐在丈夫身边,就着晨曦的光芒傻乎乎地看着他,这一刻,真正有了嫁人的实感,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婚后光景,没想到竟然能如此美好。
其实小晚曾经的愿望低微得连尘埃都及不上,她甚至想,只要能嫁个不会虐待她的人,哪怕再丑再老……
小晚晃了晃脑袋,曾经的她,只求活命只求不挨打,但是从今往后,那个卑微可怜的穆小晚再也不会回来,她要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和家人,好好地鲜亮地活下去。
凌朝风吭了一声,缓缓醒转,睁眼见小晚坐在身边,就一把将她搂过,侧过身完全束缚了她的身体,霸道地说:“再睡会儿,还早呢。”
小晚轻声道:“新媳妇起得晚,不像样子的。”
凌朝风说:“我们家的规矩,我说了算,新媳妇就要睡懒觉。”
话音才落,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呼唤:“娘,我要尿尿……”
是霈儿起了,他不仅叫唤,还用力拍门,这叫人又好笑又好气的架势,小晚笑得花枝乱颤。
凌朝风彻底清醒了,翻身起来要去收拾那小东西,被小晚一把拉住,嗔道:“你看你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