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再塞不迟,说不定他们不怕,还觉得热闹。”
她道:“要是一会儿哭了,你哄,我可不管了。”
话虽如此,她如何放得下一双儿女,一直坐在车里,都不探头出来看一眼,这会儿凌朝风又进来,对她说:“我瞧见文保和文娟在桥下,你去看看吗?”
小晚想了想,把孩子交给相公,再三叮嘱了几句后,在车上拿了橘子和月饼,跳下马车来,到桥的另一头找弟弟妹妹。
他们是跟着村里的人一起来看烟火,穆工头没有来,见了小晚还是从前那样不冷不热的。
小晚将吃的分给孩子们,文保就坐在一旁和别家孩子吃东西也不和她说话,小晚不在乎,问了问妹妹好不好,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她心一紧,便往回看去。
“姐姐,我可以看看小外甥吗?”文娟开了口。
“成啊,跟姐姐来。”小晚便带了文娟回到马车前,马车里凌朝风果然手忙脚乱的,率先哭的小霏儿一入娘亲怀抱,就安生了。
“姐姐,她可真小。”文娟说,伸手想点点外甥女的脸颊,还是把手缩回去了。
“才几个月,是不大。”小晚笑道,“来年中秋节,就大了。”
凌朝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文娟见了,颤颤地喊了声姐夫。
“零花钱,你姐姐给的,还有一份给文保带去。”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钱袋,递给了小姨子。
文娟小心翼翼地谢过,便跟着小晚一起坐在桥边石墩上。
小霏儿躺在娘亲怀里,好奇地看着流光溢彩的街灯,咿咿呀呀地,像是在和母亲对话。
小晚不经意侧过脸,见文娟低着脑袋并没有看着外甥女,像是心事重重,她便问:“娟儿,你怎么了?”
文娟捧着钱袋,支支吾吾半天,终是道:“前几天,有人来给爹说媒,爹挺高兴的,村里人都说,爹又要讨女人了。”
“这样啊……”
小晚明白,弟弟和妹妹,从小就看着他们的母亲如何虐待自己,在他们的认识里,继母必定是恶毒的存在,他们理所当然会害怕。
可天下的继母并不都是许氏那样,像陈大娘对待素素,比亲生的还亲。可这样的话,文娟不会信,说出来对他们也没有半点安慰。
“你恨姐姐吗?”小晚问,“端午节上见面,你淡淡的,我还以为你从此恨了我,再也不想见我了。”
文娟摇头,一开口便哽咽了,哭着说:“娘对姐姐这么坏,还偷-男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