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予,所以想要进言其他的计划,同样也能够控制薄璟予,从而得到好处,是么?”
“孩儿的什么心思都满不过父亲。”顾彦凯毕恭毕敬的恭维着顾琨。
“小凯啊……”顾琨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叹气,“你总是一口一个父亲、孩儿的叫着,你心里究竟怎么样想的,我可是一点都看不明白。”
顾彦凯并不知道顾琨这番话的真假,但还是小心谨慎的说:“是父亲把我养育大,我的命都是父亲给的。”
“你从小都很听话。”顾琨似乎陷入了回忆,“基本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只有在辛漫淸这件事情上,总是让我不太省心。”
“父亲,孩儿只想要漫淸。”顾彦凯很是决然,似乎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而且她现在失忆了,就像一张白纸,对我们的利益没有任何冲突的!”
“你如果想要钳制薄璟予,孩儿还有别的计谋!”顾彦凯似乎对自己这个计划胸有成竹。
“罢了罢了!”
顾琨摆了摆手,拿起茶杯,又再次抿了一口,眼神锋利。
“说说你的计划吧,薄璟予留在香港的时间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