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璟予已经走了半个月,忆欢的腿已经彻底康复,跑跑跳跳都不是问题,辛漫清每天泡在研究室内,与各种试剂器材为伍。
辛漫清一身白大褂,清亮的水眸带着疲倦的血丝,定神盯着分析皿里的反映,半晌待到冷却拿出一看,原本的怠倦一扫而光,心底烟花砰砰炸开。
“终于成功啦!”辛漫清惊喜地呼出声。
希尼先生听到急急跑到跟前,拿起分析皿看了起来,略显苍老的脸上泛起久违的活力,双手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
“辛小姐,你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这么快就解决了培养皿的问题,真是恭喜你啦!”希尼先生放下培养皿,激动地握住辛漫清的手,分享着此刻的喜悦。
辛漫清眼眶有些湿润,谦逊道:“这离不开您的方柱,如果没有您给我建议没有卡尼尔医院提供的优良器材,我想这个项目的进展绝不会这么快的。”
希尼先生笑着点头,眼前的女孩子实在是太难得了,既有科研者的耐性和毅力,天赋绝佳不说人品也过硬。
“不,这是你努力的结果,现在我们只要破解基因密码,那么心脏移植,再造就可以实现了。”
辛漫清欣喜的看着桌上的分析皿,很快,薄璟予的腿骨坏死就能够得到治疗了。
“可是基因密码的破解我们目前一点头绪也没有,下一步该怎么办?”从短暂的喜悦中出来,前路依旧艰难,辛漫清带着几分担忧问出口心底的疑问。
这段时间她与希尼先生亦师亦友,互相欣赏,比先前熟悉了不少,言语间也不像以往那么谨慎。
随着问题的抛出,希尼先生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基因研究一直不是我的强项,这个问题我们已经研究了将近两个月一点进展也没有,或许将来也很困难。”希尼先生分析着他们近来的研究数据,最后毫不留情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辛漫清叹了口气,垂下头,焦虑再次弥漫。
希尼先生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张了张口,迟疑再三最后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也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讲是不是一种打扰。”
辛漫清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希尼先生坐下来,为她讲了自己年轻的故事。
当年他们同门学医,沈知秋比年纪轻却先他一步入门,成了他的师兄。
沈知秋是他们一门中天赋最高的,尤其擅长基因密码的破译,只可惜他的研究没有进行完就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