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你早上用的,可是《鹰翎耀空诀》呢,别装傻。”
陈九笑了笑,道:
“黑宗主,或许我应该叫你,羽伐?”
黑伐仍是挣扎着,抵赖道:
“老贼,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碎空宗没有关系!”
“这可是长天城,羽伐,你藏的很深啊。。。”
陈九拔出了人屠刀,插在地上,吓得黑伐一阵腿抖:
“就凭你是碎空宗的奸细这一点,城主大人估计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我。。。老贼,你敢。。。我警告你。。。我是碎空宗的长老,羽氏内族!你敢。。。”
羽伐终于是招认了,不过说这话时,他底气十足,仿佛丝毫不惧陈九。
“早说不就是了,自己人。”
陈九拿出铸都红印递给他,呵呵笑道。
“长老?那你他妈的坏我好事?”
羽伐见了这铸都红印,大怒道,将铸都红印摔回给陈九。
陈九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是你在坏我事吧!”
两人皆是无言,良久,羽伐起身,走向一边的木柜子。他在走过去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身体一颤,陈九并没有在意。
“喝点压压惊。”
羽伐手中是晶莹剔透的琉璃盏,其中盛着淡红色的液体,他一饮而尽。
“陈长老?果酒,你也来点?”
羽伐见陈九收了刀,于是回头问道。
“嗯。”
陈九接过,喝了少许:
“你潜伏在长天城多久了?”
“一百多年前,我的曾祖就在这建立了神行宗。”
羽伐答道,忽而问说:
“你来长天城做什么?”
“呃。。。跟你差不多啦,哈哈。”
陈九把杯中果酒饮尽,起身欲行,他知道,如果再让这羽伐问下去,他那年从碎空宗逃出来的事情恐怕就要败露了。
“以后你别捣乱就行。”
陈九笑道,匆匆出了房门。没行几步,忽闻羽伐在房中诡异地呼道:
“倒也,倒也!”
那时,陈九忽然感到不能运转功法,调用帝气了。
怎么会。。。是那酒!
陈九猛地回想起羽伐倒酒时的情形,虽是二人所喝的酒是从同一个酒盏中倒出,可在为他倒酒时,羽伐的衣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