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攸,墨瞳大人有没有给过你什么护身玉符之类的法宝?捏碎就可以传递信息的那种?”
宋谦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法子似的,拍案而起,有些兴奋地看着小攸。
“没有。”
小攸低着头道,两人皆是沮丧。
虽然说,宋谦对陈九也不能算是心悦诚服,不过,如今能救他离开这碎空城的,恐怕也就只有陈九了。
宋谦思量着,忽而有一种想去大哭一场的冲动。
“宋大哥,你说。我们和这个羽缙之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如此,却没地方申冤么?”
小攸问道。
“或许真没有。”
宋谦摇了摇头: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女子来过以后,我们就被放了,是她赦免了我们?再说,假设我们真的是这个叛逃的羽缙之长老的同党,我们不应该被严刑拷打之类的,逼我们供出羽缙之的下落吗?”
小攸想了想,只觉得头昏脑胀,百思不得解,于是趴在桌子上休息去了。
翌日。。。
夜。。。
山林中。。。
“不是说禁闭一个月吗。。。”
陈缙之喃喃问道。
“哎。”
羽榣提着一只灯笼,暖暖的光晕在这寂静的山林中荡漾着:
“无聊。放你出来,你陪我走走好不好嘛。”
“还是羽榣姐姐好。”
陈缙之笑道。他知道的。羽榣姐姐哪里舍得关他,更别提把他断手断脚了。这想必也和羽氏那一众老顽固纠缠了许久吧。
“这个泡水喝也挺不错的。”
陈缙之笑着,又是取出一大叠嵌了并蒂冰莲的封石,塞在羽榣手里。
“难得你这么乖呢。”
羽榣将它们收进了精神识海,微笑道,抬手抚在陈缙之的右边面颊上。陈缙之比她高一些,虽然前者已经看不见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夜色朦胧,羽榣那细腻的面容在晚风中也是几分模糊。轻眨着眼,明眸若远山娥黛,这柔情似水的一笑,不知惹得多少男儿心动。
“咳咳。”
陈缙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咳着,抬起头来,打破了尴尬。
“好嘛,脸红什么。人家就想多看你一会儿也不行。”
羽榣故作几分生气的样子,提着灯笼,下山而去。
“你这女人缘真的可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