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露比我优秀太多了,他就像我的一个人生导师。
完了,他又向我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那些买香蜡纸烛的地方,找修坟的师傅。”
……
一切都挺顺利的,最后我们找到一家价钱和手艺都挺不错的师傅,同意一万元的承包价帮我们把坟翻修好。
一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毕竟我们要求挺高的,想要把坟修好一点,这也算是我最后能为陈怡做的了。
带师傅去现场看了后,师傅告诉我们一个星期能搞定。
韩露当然不能一直在这里陪我一个星期,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他始终是要回去的。
他一直说没事,要留在这里陪我,但我还是把他给劝回去了。
过后的日子我就天天去看修坟的进度,同时也在电脑上帮靳芸昕做展厅的最后设计阶段。
当然,我每天都要和李安安通电话,她会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我也会把我的生活分享给她。
我知道她一直希望我快点回去,只是在电话里一直没有说,她是一个挺懂得照顾人情绪的姑娘,她知道陈怡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所以她给我时间沉淀,给我时间来弥补。
一个星期过得还是挺快的,新坟终于翻修好了,比起原来那小土坡明显舒服多了,也给陈怡刻了碑,让后人都知道有她这个人曾经存在过。
照片我用的是我电脑里原来存在云盘里的照片,用ps抠出来的头像,在进行加工。
所以照片上的她是微笑着的,我觉得那是她最美丽的时刻,她的笑仿如夏天盛开在阳光下的杜鹃花,我还记得她最喜欢的也是杜鹃。
一切都搞定后,我一个人跪在她的新坟前,给她磕了三个头,然后就这么跪在坟前,抬头看着墓碑上她的那张照片。
好一阵失神后,我才想起要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也许沉默才是最好的陪伴,我只想在这里再多陪陪她,哪怕就这样看着她的照片也好。
我知道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一定能的。
从中午我一直待到了傍晚,直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我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去,来的人好像是陈怡的母亲。
修坟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来过,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不靠谱的母亲,在她眼里有没有陈怡估计都一个样。
陈怡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是她的劫难,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