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积极。
苏柒柒把记分本本交给沈氏,吩咐道:“你先管着棉衣这档子事,出了关我再详细的把各工种做一个具体的分配。”
沈氏应声接过记账本。
“柳云你就别做了,没事多看看医书,和许叔多多互讨医学知识。”苏柒柒临走前说道。
心腹的养法定是区别于常人的,天然自带分。
苏柒柒闲来无事坐在门槛上雕肥皂模具,花样雕出来,以后让他们照做就成了。
余蔓枝施施然来至她面前站定,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模具上神色莫测。
苏柒柒抬头问:“为何不去缝棉衣?”
余蔓枝晒然一笑,“不会。”
“哦。”苏柒柒并不觉得奇怪。
“你认识马云吗?”余蔓枝语气很平淡,就似在问你吃饭了吗?
苏柒柒持刀划在木头上,动作自然流畅,眸子低垂摇了摇头,“不认识,我认识一个叫马景涛的人。”
“马景涛?咆哮帝?”余蔓枝眼神闪动,语调拉高了一个度。
苏柒柒吹了吹了盒子上的木屑,木屑轻扬落在了余蔓枝的鞋面上。
“咆哮帝?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师傅叫马景涛,并不是什么咆哮帝。”苏柒柒用单纯无辜的眼神望着她,看起来异常蠢萌。
余蔓枝唇角溢出轻笑声:“你师傅是马景涛?这些都是你师傅交的?”
“嗯,对呀。”苏柒柒疑惑地问:“莫非你认识我师傅?师傅说他来自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他的家乡名叫台··湾村,离此万里遥。”
余蔓枝神色一凛,“他人如今在何处?”
苏柒柒偏头认真想了想,回道:“呃~师傅喜闲云野鹤四处悠游,并不清楚他老人家如今在何地喝酒会友,他老人家爱好广泛友人遍布天下。”
余蔓枝将信将疑问:“他不是你师傅吗?为何不在你身旁教导?”
苏柒柒慢慢悠悠地拿着刻刀在门槛上敲了敲,抖干净刀上碎屑,讶异之色露在脸上:“我虚岁十四了,早出师了,哪需劳驾他老人家日日在旁教导。”
“我三岁之时便在山里奇遇了师傅,十年了,师傅说他掏空了毕身精华,他已教无可教,今年春他便离开了,说是要去访友顺道找找回家的路。”
余蔓枝愣了愣,“你意思是他不会回来了?”
苏柒柒摇头,“说不准,师傅说了,倘若找不着回家的路便来寻我,你们是一个地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