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周围过路的人群扫了两眼,旋即又恢复镇定,只淡淡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梁某告辞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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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梁言一直在城中的一处客栈静心打坐,将自己的精气神状态调整到最佳。
第七天的上午。
梁言走出客栈大门,顺着城中小道,走进一个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
庭院门口早有一个仆人在那等待,见了梁言也不说话,只是转身在前引路。梁言跟在他后面走了一程,才发现此人居然是个聋哑之人。
这聋哑仆人带着梁言穿过一个九曲长廊,就见前方一个小亭,亭中有两个人影正围着石桌饮酒论道。
聋哑仆人到了这里就停住脚步,对着梁言躬身行了一礼,便掉头离去了。
梁言顺着长廊,一直走到亭中。只见那两人都是筑基修为,其中一个身着皂袍,腰玄拂尘,正是云虚子这老道。而另一人则穿着一件宽大黑袍,将手脚都罩在其中,只在背后绣着一朵祥云图案。
梁言盯着那黑袍人看了一会,隐隐觉得此人身上的图案有些眼熟。
“呵呵,梁小友莫非想起什么往事,又或者认识我的这位弟子?”云虚子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问道。
“前辈说笑了,在下无名之辈,又岂会认识前辈弟子?”
“无名之辈?”云虚子哈哈笑道:“堂堂弈星阁弟子,居然说自己是无名之辈,你也太过谦虚了!”
梁言听后双眼一眯,淡淡道:“你去调查过我?”
云虚子不置可否的说道:“我倒想知道,你是为什么被逐出师门的。此事弈星阁保密甚严,居然没有流露分毫。”
梁言听后却自嘲一笑,缓缓道:“欺师灭祖。”
“好小子,看不出来你倒是够狠!”云虚子听后居然击掌赞道:“嗯,是个人物!”
他说着又一指身前的黑袍人,继续道:“给你介绍一下,我这弟子你也该有所耳闻,他就是‘云隐会’的会长。”
“是他!”
梁言心中一惊,说起来他虽然没有见过云隐会的会长,但是在永乐镇的时候,却全歼了云隐会派去的七个修士,这倒是一笔旧账了。
那黑袍人转过身来,对着梁言似笑非笑道:“梁小友智勇双全,我会中七个好手,居然都不是梁小友的一合之敌,实在是叫我惭愧。”其言下之意,竟然对梁言颇为欣赏。
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