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我趁机从车后蹿了出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另外一个人拿着棒球棍,闪身靠左跳了两步,因为他见我抱住了他同伴,他怕出手时误伤了同伴,所以跳得远了些。
就趁这人跳开,我抓住怀里那青年的下颚,往左一掰,瞬间让那家伙牙巴错位了。
那家伙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了。
另外一个跳开的青年,回头看见自己的同伴嘴都被打歪了,吓了一个哆嗦,这时我已经抢到一根棒球棍冲了过去,抡棒就打。
两人在这里拼棒,那边金合欢已经再次放倒一个,闪身冲到带头青年的面前。
那带头青年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是看到金合欢冲过去时,已经魂魄都吓飞了。
他啪塔一声把手里棒子往地下一丢,转身想跑,金合欢飞起一脚,蹬在了青年后脑勺。
又是一个狗啃屎,青年跌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去了,等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时,金合欢已经掏出了手铐。
带头青年被拷到吉普车保险杠上,我已经用棍子摆平了剩下两个,说实话,这些乡村混混虽然一个一个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
但是他们的战斗力真的还不如高中生,我和金合欢靠在吉普车上喘着粗气,金合欢说:“赶快给师父打电话吧,叫他多带几个人,这些家伙竟然敢袭警,好,让他们进去蹲几天,品尝品尝牢饭的味道!”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高亮的电话,当听说我们跟流氓动手后,高亮竟然在那边骂了起来:“你们脑袋被驴踢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村民动手,赶快放人,赶快放人!”
我和金合欢懵逼了。
明明是别人来合攻我们,我们不得已自卫还击而已,怎么搞得像是我们错了一样?
高亮又在电话里问:“人放了没有?”
“没有啊,如果我们把他们放了,他们再次动手,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我反问。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局面,一旦把人放了,想要再次把局面控制住,那可能比登天还困难了。
高亮好像在电话里气得要抓狂了:“你们两个太年轻太冲动了,想事想得太简单了,咱们要搞好警民关系知道吗,赶快放人吧,其他话不要讲了。”
他说得很坚决,要求我们必须放人。
我和金合欢交换了一个眼神,金合欢抢过我的电话,跟高亮说:“师父,我们是向你求助的,没来找你骂我们的,这些村民聚众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