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昨晚袭击我的人,肯定是一位从部队里出来的高手,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退伍军人。
这个人在被我用电棒击打之后,慌乱之中弄丢了自己身上的皮带。
因为这条皮带是他在部队的纪念,所以他比较珍惜,三十多年了都舍不得丢。
看来这还是一个念旧的人,但或许他的念旧也成为了他的缺点,正因为有这么个缺点,才会把证据落在我的身边。
我问高亮:“人海茫茫,光凭一条皮带,又如何能找寻到这个曾经的军人?”
“在其他地方或许有点难度,但在照西村,还真能找到。”
高亮胸有成竹地说。
他是一个老警察,在南乡派出所也干了三年多的片警,南乡的每一个人几乎他都认识。
照西村,八十年代当兵的人,只有一位,陈忠。
陈忠是参加过那场边境战争的人,也是战斗英雄,他的英雄故事在南乡地界可是人尽皆知的。
特别是他跟他战友辛泽飞的传奇经历,让人津津乐道,高亮也跟我讲了这个故事,所以我现在才能用这个故事来跟陈忠对质。
陈忠望着我手里的皮带,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执意找到这条皮带吗?”
我心里一惊:“执意找到皮带,难道说,这条皮带不在你身上?”
我一直以为皮带一直在他身上,昨晚跟我打斗时才弄丢的。
结果他说:“其实这条皮带不是我的,是我战友辛泽飞的。”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这是一条有故事的皮带。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了西边的晚霞,神情有些恍惚的说道:“三十年前那一次,我和我另外两位战友在老山被伏击之后,我和辛泽飞被敌人逼进了猫耳洞。”
对那些亲自参加过滇南边界作战的人来说,“猫耳洞”既不陌生也不神秘。
它其实就是一种最普通的战地掩蔽工事,通常情况下,构筑在堑壕或者交通壕的两侧,拱形的半圆门,高约一米余,宽则几十公分,纵深长度不等,小则仅供一人容身,大则可纳三五人,其功能主要用来防炮、藏身、储存弹药等,为坚守阵地的战士提供生存的空间。
由于老山地区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喀斯特地貌,山体上分布着许多大小深浅不一的溶洞,常被战士们当作天然的掩体,很大程度上弥补了难以构筑工事的不足。
久而久之,有人便把小型的天然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