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阿姨递给我的画,竟然,是一张抽象画。
大家都傻了眼。
我对阿姨说:“阿姨,你这抽象画对我们破案有什么帮助?没有人看得清楚,这画像里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抽象画是用心去体会的,而不是用眼睛去看的,你们这些不懂艺术的凡夫俗子,肯定看不懂。”
没想到阿姨竟然说的头头是道,让我们无法反驳。
看来想让阿姨画一张画来让我们寻找线索,目前为止是办不到的。
因为阿姨只会画抽象画,但我想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从寥寥几笔,抽象画里面找出线索来吧。
这一天下来又是无功而返。
离开了市局,我准备去医院看一看金合欢。
来到金合欢病房里,发现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我有些吃惊的问她:“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这么快就要离开。”
“你来了啊,坐吧。”
金合欢没有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看来她是下定决心马上就要离开,我没有坐下,我直接问她:“你这么急,医生有没有同意你出院?”
“放心吧,我没事的。”
金合欢对我说:“真是谢天谢地,坏人没有在我头上打出脑震荡,只是把我嘴巴打破皮而已,医生说对我没什么影响,明天可以照常上班。”
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却有些不相信。
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可不要骗我,那家伙的手段我是亲自领教过的,如果他没有给你造成重伤的话,你不会现场就被他打倒下。”
“你这么小瞧我吗?我也是警校毕业的,大哥。”
金合欢满不在乎的说,她收拾完东西,盯着我的腿:“对了,你不是被他捅了一刀吗?现在竟然能走能跑,你是超人吗?”
“我都没事,我是划破皮而已。”
我对金合欢摇着头说到,其实我腿上的伤说重不重,当时那个家伙可能慌乱之中插了我腿上一刀,但是没有插多深,一厘米都不到,而且没有伤到经脉什么的,所以包扎一下也可以行动。
但是手就惨了,的的确确是刮破了一层皮,现在整只手都打着膏药,搞了个沙袋吊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她看着我,对我说:“你伤成这个样子都能坚持工作,我还有什么理由在医院躺着呢?”
“你是女孩子,我是男生,这不一样。”
我继续努力劝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