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今天怎么样?”妻子看着拿着餐具有些发愣的伊万诺夫,柔声说道:“没什么事情吧?”
伊万诺夫回过神来,对妻子温柔地说道:“挺好的,按时服药,很听话。”
“前几天医生跟我说,喀秋莎的病越来越严重,如果再得不到治疗,很可能……”妻子放下餐具,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们要怎么做,要不要你……”
看着一脸愁容,双目含泪的妻子,伊万诺夫感觉可能自己真的错了,因为自己这些年无所谓的坚守,愧对了自己妻子和儿女,于是也放下餐具,轻声说道:“你放心吧,很快,我一定会让喀秋莎得到治疗的。”
一顿晚饭吃的很是悲伤,饭后伊万诺夫走进自己的书房,在里面反锁上,点了一根很久已经不抽的香烟,手里不断地翻动着今天侯正军给他的纸片。
整整一夜,伊万诺夫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夜,也抽掉了整整一包烟,他在思考,更是在抉择……
天一亮,连早饭都没吃,伊万诺夫就急匆匆地赶了出去,但是他却不是往上班的方向走去,而是去了……
今天的总军械部保密局,同事们都在议论着从来没迟到过的伊万诺夫局长,今天居然迟到了——真是一个大新闻啊。
没有理会同事们的议论,伊万诺夫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之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了出去。
“是我。”伊万诺夫拿起电话,冷冰冰地说道:“今天下班之后,来保密局取你们想要的东西。”
是的,伊万诺夫的这个电话是打给侯正军的,面对着残酷的事实,他的信仰似乎彻底崩塌了——向残酷的生活做出了妥协。
听着那边的忙音,侯正军不禁心里一乐,果不其然,这块又臭又硬的烂石头也臣服了——看来苏大少这把赢了。
可是,事实是这样么?
接到伊万诺夫的电话之后,侯正军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在他看来苏维埃的官员都一个样子,即使能顽抗几个回合,最后的结果任然是被“攻陷”——那位总军械部长不就是如此嘛。
所以,在禀告了苏辰雨之后,侯正军带着两个保镖就去了保密局。
可是,苏辰雨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临近下班的时候,侯正军带着两个保镖走进了保密局的办公大楼,经过守卫简单的询问之后,径直向伊万诺夫的局长办公室走去。
“嗨,伊万诺夫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侯正军有些志得意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