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罢了,不想了,只等着今年这些春闱的学子们考个好成绩,为大清朝效力。
李栆这从高考中回过神来,看向了窗外的雪:“玉竹,你一会儿吩咐下去,让小厨房多熬几锅姜汤,给底下的人们分了。”
玉竹笑着应了,然后说着:“娘娘对咱们奴才就是好,少遇见娘娘这么好的主子了,能遇见真是我们的福气。”
李栆笑了笑:“快去吧,就你嘴甜。”
李栆瞧着玉竹这样,心里就容易想起来阿玲,阿玲和玉竹有些地方还是很像的,只是有些地方也不像,这满屋里啊,也就玉竹这么一个会说的。
就是何春庭也比不上,这才是真正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李栆失声笑了,怎么就想到了这些有的没的了,到底是皇后走了给自己的触动太大,想来也是,从一进府就在的人,给她行礼了大半辈子,这一下子就走了,难免想多了些。
这种情绪一直延续到晚上四爷来了,四爷瞧着明显情绪不对的李栆,忍不住的问阿巧:“你主子这是怎么了?”
阿巧向来实诚,就这么说了:“主子因为着皇后娘娘走了的事儿,想的太多了,这会儿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么劝......”
四爷没等阿巧说完,就进了内屋。
“栆栆这是怎么了?”李栆一见着四爷,一下午的飘忽不定似乎有了主心骨,于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着皇后,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老了。”
四爷笑了笑:“栆栆可是说笑了,人生在世,哪能不老的,怎么可能一直长存于世,就算是长存于世,你身边的人,你熟悉的人,你熟悉的世界都不在了,长存于世的意义呢?”
李栆听了四爷这么一说,笑着说道:“之前我们上政治课的时候,我们老师说每个国家的统治者以及那些高官都是优秀的哲学家,如今看来还真是没错。”
四爷倒是会抓重点:“政治课?”自己若是没记错的话,栆栆他们家不是什么有钱人,还能上这种课?
李栆可不知道四爷脑子里想着什么呢,点了点头:“对呀,这可是必修的,必须学。”
四爷点了点头,立马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让百姓们同意自己做的事儿罢了,方便统治。
“这费用是由国家出?”李栆白了四爷一眼:“怎么可能,虽说国家承担一部分,可自己也是要交学费的。”
四爷表示了然,然后李栆又开始了她的说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