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是感觉摸起来倒也不对,接过来下意识按了一个地方,一张纸条蹦了出来。
瞧着上头,不知道用血还是红色的颜料写了鲜红的几个大字,看起来歪七扭八的,倒也看不出来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的字。
若华看了那字,皱了皱眉。她是看出来那人的胎记是化的不错,但那人如果没了胎记,与柳允简直太像了。但是她又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这是超出了她认知范围的事情。
“这看起来分明是恐吓啊。”诚妃看着,眉头不禁皱了皱,那字迹像是蛇在爬,却在下笔落笔处有着格外苍劲的笔锋。看得出来,那人是故意写成这幅样子的。
“这个纹样,是哪家的?”若华稍加思索,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提笔画了一幅画,后又拿了过来给诚妃看。
诚妃仔细瞧了瞧画上的内容,是一个纹样不错,却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于是问道,“你这是从哪儿看到的?倒是眼熟,一时半会儿想不大起来是哪家的纹样了。”
“嗯。”若华也只是无意间,从那人的衣角看到了这一个图案,虽然只是一眼,但她也觉得眼熟,也记下了不少。
“不对……好像是叫砚堂?”诚妃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可认得,这应当是砚堂的花样。看起来也是只有位分高的人才能使用的。”
“砚堂?”若华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难道是他?是他吗?
若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非常难看,她现在越发的进退两难。在显淳和莫诩之间,她越发的没了方向,她总觉得,今天他们两个人,都在疯狂的拉低自己对他们的感受。
但是也不像是他,毕竟他们两个是盟友,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看来回头还是得亲口质问一下莫诩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疼得厉害,即使她明明觉得没什么事的。
“你倒是说说,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你和砚堂的人可有往来?”诚妃看着若华的脸色,倒也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没然后忍不住问了问。
“若华认识莫诩,仅此而已。”她是真的只认识莫诩了,砚堂那么多人,称得上熟络的,也当真只有他了。
“墨邪尊者?”诚妃愣住了,她没料到若华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消息。她缓了缓,然后笑道,“唉,你也应该是去过颖太贵妃那里了,你也应该是知道,这些前任的恩怨,还是没法了断。”
“颖太贵妃把皇额娘留给若华的东西,给若华了。”若华虽然之前曾经对诚妃极其有戒心,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