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自己感到憋屈,那时候看着赵雅背身我想起我们小区卖早餐的小张,过年的时候一大帮熊孩子在他摊位放炮仗,他说了好几遍都是好话让那些熊仔子走远点放炮,这群没教养的东西非但不听反而就像被招了的马蜂一样偏偏围在人小张摊口旁边放炮,甚至有个放二踢腿,太近,溅出去的硬块打的小张媳妇脖子一大块都青掉了,小张气不过就抓住那个扇了两屁股,结果呢?
结果他妈中午就被一大帮大婶大叔围住给打了一顿,那孩子他爸妈老舅五六个四十多岁的人抓住人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往死里扇!摊位都给砸了,围观的人还都说这小伙子心理***打孩子,不管小张和他媳妇怎么解释,一大群人眼里就只能看到六个字——外地人,打孩子!又撵、又骂、又打,逼得做生意挺良心两口子,那天晚上就从小区搬了出去。
干你大爷,再上哪去找那么好喝的胡辣汤那么好吃的小笼包???
我当时在阳台看着,真想说你这孩子还真该他妈往死里打!
也在那时教室里跟赵雅这事儿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在某些太善良的人眼里,也许真的没有对错,只有根深蒂固的“欺善怕恶”,不管是非曲直都盲目的同情弱者。
她不理我,我还懒得理她。可能是存着报复心理,也可能是真的有感而发,我趴在桌子上用只有我们两个课桌的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朱小美说了句。
“还是你好。”
“啊??真的吗??”
卧槽!!!
你这只蠢猪!!!
当时痴呆的看着朱小美那么大声的开口就差当场站起来引得全班学生和老张都看向我这里时我特么都有种掐死她的冲动!还好老张不是班主任,白了眼让我们别开小差就再没刁难我。
眼看朱小美食指对食指一脸无辜,我骂她都提不起劲,只在心里苦笑夸人都得分时候。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好像看到赵雅有些不高兴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喜欢我说别人比她好?
…
随便吧,我已经不想再管她了,爱怎样就怎样吧,人家条件那么好,也不缺我这么个穷小子保护…
不是吗?
一下课,赵雅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我想搭话,想起她前面骂我混蛋的样子,又气的扭过了头,她坐在座位上一个人也不认识,最后孤单单捧着英语课本就出去了。
朱小美还在耳边像拿了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的问我为什么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