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但我总不能,跟丁子说就是他那天情绪太失控,攥手指攥的太紧导致淤血组织坏死,丢掉了我接肢的机会把…
我们,是兄弟啊…亲兄弟是也需要分对错明算账但是,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何必因为自己已经没办法挽回的遗憾,让兄弟心里,一辈子存着个坎呢…
哪里舍得…
出了医院丁子怕干扰我情绪就再没咒骂,只是劝我是不是该找个更好的医院多住几天好好养养?我当时就拒绝了。
我已经落了十几天的课程,而期末考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我只是想在回家,回我真正的家的时候,让爸爸多少心里能好受点吧。
让他觉得他儿子就算残疾了,以后也能用脑子生活而不用拖着副不健全的身体干体力活,受那么多比别人重的罪。
从医院出来大家沉闷的坐在车里不知道该干嘛,鲤鱼看气氛压抑提议要不去网吧撸一把,当场就被梁超差点把脸蛋揪肿。
分开的时候丁子问我要我的手指头,问他干嘛也不说,要是那时候知道这二笔回头把我指头放进福尔马林里搁自己屋立了个牌位,打死我也不会给他的。
娘的,总有种太监被割了小***,小***还全被海公公收藏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