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想到有个随时可能半夜拿着砍刀溜你家想要你命的疯子,心里都会怵的慌吧?
后来又跟包叔闲侃了几句,等我胃口刚上来的时候狱警就催促着要收监了。没办法我只能和凯子闷闷不乐的垂头跟着队伍往监舍楼走。
走到楼转角的时候我的头就猛地扬起来了。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个令我无力憎恨又有些恐惧额人。
曹汉
他就站在哨口门前跟冲他点头哈腰的曾汪远不知在说些啥,本笑着的脸一看到我立马阴沉下去。那阴毒的眼神看的我直发毛,冷哼一声,就进到房子里去了。
包叔也瞅到了这一幕,就再三安慰我别害怕,他说除了沙海在这西沙监狱里还没哪个敢触他们这帮马家帮老犯人的眉头;就算沙海他自己也不过是正好在这碰到几个以前沙家坝不要命的货。
“但他要真敢动你你放心小千,叔绝对让他们还没出监狱就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包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自信,但我那会还只是苦涩笑笑不置可否。
我一直不是怕这些犯人啊我怕的是曾汪远这个杂种!他有权利而且摆明了要利用这权利害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乱糟着心和凯子回到监舍,屋子里黑漆漆啥都没有。并肩靠墙坐在床铺上,虽然很累但我俩就是谁也都没合眼,虽然明知道就这样待下去我俩都是安全的,但心里,都是紧揪着的,生怕发生什么意外,让我俩根本撑不到这一晚上。
折转反侧,那可能是我俩度过的最难熬的一夜
毕竟白天又挨打又打人还劳作了那么半时天,都累的不成。深夜万籁俱静的时候,我俩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咔咔”
就听到了一阵响动
“谁!??”
我和凯子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当时蹭一声就都翻了起来!等看到打开门那人的脸时,心就都瞬间凉了下去。
曾汪远
他来了他终究是不会这么便宜就放过我们!曹汉下午会来也一定是这狗杂种记着丁子打他的仇,看本来该被整的半死的我俩都好生生的,所以才给叫来的!
他想干什么!??
“呵呵都很警惕啊小朋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你俩一定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喽?”
放你娘的屁!
我在心里吼了一声倒没喊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过了几秒而已这话我还是指着他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