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血迹后淡笑着说没事,然后把他推开。手抖动着看着被染红的手绢儿,看着彪叔不理他的背影,眼眶里居然有点模糊的水迹。
“还没忘呢啊,彪子还是这么恨我。”
“干你m的!老子怎么忘??”
彪叔一回头就把雪茄甩飞了,看着翟叔,眼眶里居然同样有点湿润
干什么啊这是
“那么多年叫了你那么多年兄弟啊翟洪昌!几十年的兄弟感情,你特娘的一转头就真的谁也不顾不管了!我能忘吗?我忘了能对得起老家那几块兄弟的牌位吗!?”
那时候,我仿佛有点知道彪叔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
因为我清楚记得第一次去西沙就有人喊翟叔不是东西,抛下所有老兄弟不管,卷了几座金矿的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呵呵。”彪叔冷笑一声,问他什么叫没办法?
“耀坤那会被栽进去了,武装押运,新疆枪毙!那个年代谁都知道花点钱疏通关系找个替罪羊当坤哥毙了就够了,我们那么求你,你特娘为什么转手就把哥几个银行卡给冻结了?啊??”
“因为我没办法,因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时候只是坤哥先栽了而已,但唐剑谋得是整个马家帮!上面唐国邦早就跟检察院打点好关系就等着你们去贿赂呢,我不把银行卡冻了,现在你和老冯他们几个还都跟豹子一样在监狱里呢!”
看着翟叔,再看看暗暗点头的毛叔叔,彪叔脸颊抽动下,又问那潘子呢?
“潘子被那几个警局里的臭虫偷偷给转到沙坝去了,唐剑打电话要三十万赎人,我们都在成都车站等着救坤哥呢,以为这事情根本不用想太多,你把钱给了就是了你呢我们回来的时候潘子尸体都特么的在湖里面泡涨了!!”
话题,越来越沉重、黑暗,压得我们几个小孩喘不过气来。翟叔那会眼里却泛起冷光。
“因为潘子是叛徒”
“我早跟耀坤讲过,潘子是半路拉回来的“野人”,他的来路,谁都不清楚!就因为那次夜总会谁都能感觉出不对劲、他一个人干趴下七八个沙坝的刀手把你和老景救了,你们就拿他当心腹;那时候我们马家帮的所有资产都在唐国邦的指使下被检察院审查呢,多一分钱,都是黑钱!矿产公司那会已经被停顿所有资金都被政府冻结,唐剑就等着我这三十万打过去让检察院抓住把柄。抓住了,这三十万哪里来的?我怎么解释?!按你说的做整个局都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