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挫裂伤,这应该是对他旧伤比较准确的判定,因为他受的这伤本来就很难说清楚个病名儿。≥≥≥≥高速首发看起来又像是从楼上掉下去摔得,又像是什么钝器砸的,你瞅瞅这都跟西瓜一样了不知道这么重伤除非当时就在医院旁边、不然是怎么救回来的。也得亏这小娃子身体很强壮、命很硬朗啊“
“哦,你也别太伤心,他这旧伤受的太重已经造成实质脑内损伤,简单说就是他的脑袋比起正常人来说是不太健康的。但是这一次、你刚才也说了打他那小伙子用的是西沙场那捡的木头棍子。而西沙场都废弃好多年了,木头都是朽的。所以虽然你看着棍子都打断了好像很严重,但只是脑震荡而已,休息好的话明天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千万要注意!以后不可以再打架!你们这些青春期阶段的小孩啊,唉就是让大人操心。”
听着眼前曾近是小美病监主任的王主任对我口气很温和的解释,我的心就像荡了个大秋千一样猛地悬上去,又落了下来松口长气。拿着病历单正要出去,却又回头疑惑的问这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医生,问他苑弋以前受的这旧伤,是不是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的?我一天看他从早睡到晚好像一直很瞌睡,感觉很不正常啊?
“哦,有的,脑挫裂伤的患者一般神经反射力和活性都会降低不少,程度按所受伤害轻重判断。你这个小朋友应该属于中等程度、但听你说的还算好,因为并没什么太妨碍生活的意识障碍。而现在医学比两三年前可进步了很多,很多西方的先进医疗设备也都陆续引入到我们中国来,所以呢,以后有功夫的话,最好还是去省会城市的大医院好好看看吧。”
两三年前那意思就是说苑弋脑袋这伤也正是两三年前受的喽?
看身份证苑弋就比我大两岁半,两三年前他不过跟我现在一般大小。而我这又是情况比较特殊,自从马岳像狗一样打我羞辱我践踏着我的尊严把我逼到绝路上后,我触底反弹的爆发是十分恐怖的!也就因为再也不想回到那噩梦一样的情况,所以每次发生事都会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狠一点、再狠一点!让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牲口正眼把我当人看,让他们为自己的得寸进尺和欺凌付出血的代价!
正因为这些已经形成潜意识反应的心理行为,所以我身边才会经常发生一些很狂乱的事情;而苑弋一看就是个闷性子,沉默寡言,别人一看也知道他是从小有练过的很不好欺负,不像我那会就长着一张“快来欺负我”的五行欠揍脸。
那这么重伤在他那个年纪,到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