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皇帝面前废什么话啊!!
周泊桐一听,双手抱胸,“说你傻你还真傻,说你蠢你还真蠢,一把你哥调来,万一皇上到了明年也没想起种田的事,你说怎么办?
兵部么回不去,难道就这儿瞎晃?
那不是耽误他前程?”
谨彦一听,便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这事儿,以为我不知道?我也知道,可是,来了这儿,我总能照顾一二。
而且这儿活儿不多,前面就是翰林院,我哥也是个机灵的,到时候多和人家有学问的人相处相处,明年恩科的时候,万一能考上呢?
当笔贴式虽然也有前程,可总是入了翰林院更有前程些。”
周泊桐一听,倒觉得谨彦说得话也有道理,“说真,外出为官,也并不是个个地儿都像会稽,广州府这样富裕的,有些穷乡僻壤的,你估计想像不出会有多穷。
笔贴式的起点虽然低,可稳打稳扎的,能一直在京城。
虽然到了不堂官这样的地步,不过,做到四五品的,也不难。
到时候,再外放出去当知府或者道台的,你娘也能放心些,你嫂子和你那小侄儿也不用跟着出去奔波。”
谨彦也知道周泊桐说的是正理,可是,她中秋的时候回去,看见兄长眼下一片乌青,以为是因为照顾小侄儿累的。
可听嫂子提起,才知道兄长是为了明年的恩科做准备。
谨彦也是觉得,京城这儿会比较的稳打稳扎。
只不过,兄长年轻气盛,真想出去,碰碰墙,也未尝不可。
只有碰过墙,吃过亏,才知道,现在的平淡的生活得来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