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奥斯特拉港的探子就传来情报,说不少罪民已经被纳入老王手下“黑羽卫”的编制,现在看来真实情况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这帮人在彩虹荒野这种鸟不拉屎的地儿苦哈哈待了几十年,彼此之间纷争不休,武功气力就从来没落下,只要稍以招降马上就是一批顶级战力。
可惜西大路对待奴隶的手段往往喜欢搞株连这套手段,不仅主犯给打成罪籍代代不得为官,妻儿大多也戍边或是充作官妓,从根本上断绝了这帮人回心转意继续帮诺尹亚效力的可能。
但现在显然不是反思制度的时候,老王这手排兵布阵也确实了得,外围是一众回归的罪民充当老兵裹挟东大路新人,看似松散试着像是锁链一般,一旦冲撞不破阵型则附近友军迅速赶上犹如锁链寸寸锁紧,将骑兵来去如电的优势扯得拖泥带水,主将稍有犹豫没能壮士断腕抛弃残兵,分分钟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连眼前这段铁链都无法扯断,那就更别提内圈正与红龙纠缠不休的黑甲等人了。
讽刺,奥斯佩罗斯本是诺亚的宿仇,现在索尔所干的事情却是保住它,或者说是在诺亚能有力量亲手击败红龙之前保住奥斯佩罗斯。
一面是养精蓄锐已久的东大板甲团,一面是仓促之下只来得及杀马筑关的尹兹那与新月联合军,显然还是彩虹荒野流浪团更胜一筹,一众西大路轻骑兵如冲撞黑色甲团如海啸山崩,但黑色的板甲们冰冷而生硬,索尔只觉得冲杀不畅,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般难受。
勉力躲过背后重剑劈砍,索尔怒喝着一盾砸在敌人下颌,那只哈里兰惨叫像是被捏住脖颈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下巴像是掉了关节一样脱落,仅剩皮肉相连。
“通知大R董姐,让他们外围佐阵即可,切莫因我一人而毁失全军!”索尔忙乱中拉住亲兵喊叫。
“那尼路?”手下似有忧虑。
“也一并通知”索尔咬咬牙,老王此次算是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力量,甚至连一众罪民都收拢进来,一旦失败则必在声望上受到重大打击,名声这东西说白了无非是几场胜利就能挽回过来,但印象这玩意儿……想到深宫里政敌四立的祖母和那揣测不透的紫蓝色魅影,索尔苦笑,自己可没多少翻盘的本钱。
重重叠叠如乌云的罪民军团终于被划开一道由血液勾勒的缺口,索尔仓促中率领残部回归本营,沿路丢落一地尸首,罪民们在东大路堪称最贫瘠炎热的地界生活数十年,忍耐力与战斗经验与那些少参战事的队员不可同日而语,他们挥舞带有锁链的枪刃而出,往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