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雨潇叹了一口气,瞪了眼睛说:“你啊,又自私,又巧舌如簧……”
莫清不停点头,低声说:“你说得都对,我检讨,我抱歉,我到目前为止,谁的都不欠,就有点觉得欠了晓鹭的,毕竟,她一直对我很好……”
“这个倒不必,你也不要自作多情认为晓鹭对你好就一定是那个意思好不好!你太自大了!”
“是是是,我是自大,也许我想得不对,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我就必须杜绝,这是对朋友负责,不是吗?”
话到这一步,袁雨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
“行行行,就算是这样吧!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没有缘份,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个你真是多虑了!有责任感怎么也得算是一个优点,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说到此,袁雨潇话锋一转,“不过,我要请你注意的是,晓鹭即使象你想的那样,对你有意思,她也不是一只球,可以由你想踢到哪里就踢到哪里,想传给谁就传给谁,她也不是酸梅汤,谁想喝谁就可以喝,她有自己的意志,说到底,我们都没有资格做她命运的主宰者!”
莫清双手一拱,这算是他最为谦逊的姿态了,袁雨潇计算过,狂傲的他,这个姿态出现的频率大致是平均五年才能有一次,“这是当然,这是当然,你说得非常正确,正确非常!我呢,这也不过只是一个美好愿望罢了,虽然说成事在天,但毕竟谋事在人!”
“荒唐,你今天很荒唐。”虽然是指责,但袁雨潇语气很平静,因为他依然置身事外。
他们旁边桌上一对喝着冷饮的情侣,突然拥在一起接起吻来。
莫清皱了皱眉头,“我们换个桌子吧。”袁雨潇站起来,莫清不提他也会提的。情侣公开的拥吻,在八十年代初,是很惊世骇俗的。
两个人四周看看,还好,满满的大厅还有最后两个座位,在靠墙角的地方。两个人端了杯过去坐下。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在做什么!”莫清坐下来便低了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产生这种奇怪想法,不过说真的,我这样的想法,其实也不是一时兴起的,也不是近来才想起的,算来也有很久了,只是没必要说——没到时候,高考后,我们极有可能彼此天各一方,未来不知如何,就更没必要提了,毕竟……我是有一点自作多情了……”
“你不仅仅只是自作多情,你是有一点头脑发昏了,醒醒吧。”袁雨潇口气依然平静,不过,莫清的“我们也许会天各一方了”却不轻不重地击中了他心底穴位,他无声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