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到了一触手就能判断的地步。也因而,他们办公室虽然扣的沙发多,但从来不会去乱坐的。
陕西小伙子一看袁雨潇脸色,何等敏感,马上意识到露馅了,赶紧挤眉弄眼地笑着轻声暗示:“大哥只认收税就行了,别的事不要管哦,我做不了生意就没钱交税的哦。”
在前面准备引路的叶阿姨回头问:“你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没什么,大妈,我在说我们出门在外做生意真是很不容易啊,大哥是吧!”陕西小伙子依然对袁雨潇陪着笑说。
袁雨潇低了头,一边抬着走,一边内心有点纠缠。他知道小伙子不容易,重要的是,这生意若黄了,他一说没钱,这收税就要多费周折了,这是星期天,不是工作日,他就是想扣沙发,一个人也没法把它弄到办公室去。
他在那里五心不定左右为难,于晓鹭只道他累了,在旁边说:“来,我帮你一把手。”
“这个不用了,你在旁边碍手碍脚的。”袁雨潇说。
“呸!”于晓鹭啐他一下,但她眼睛里含着笑,“不想我累着,也不知道说句好听一点的,让我高兴一下!”
袁雨潇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
“鹭鹭,这伢子蛮会疼人的,我觉得你们两个啊,挺般配!”叶阿姨在前面笑着说。
“叶阿姨,我说了我们两个只是同学,”于晓鹭又望了袁雨潇一眼,“人家国家干部,哪看得上我这个待业青年啊!”
“胡说八道,疯疯癫癫!”袁雨潇咬牙笑着说。于晓鹭大笑起来,叶阿姨也跟着笑。
“你今天到我家来玩,怎么身上也有税票?”于晓鹭问。
“我自领到税票后,基本上就没离过身,反正有个口袋就能装下,也很方便的,碰这些流动商贩是分分秒秒的事,这样随时可以收税。”
“今年一定会评个先进生产者了!”
“我可差得远,跟我一个组的人比我都强多了,他们也是天天带着税票走的。”
“那你们是先进集体!”
两个人正说得兴头上,叶阿姨又插上话了:“鹭鹭啊,生意人都怕税务局的,你让同学再还一还价,你家也买一个,我也沾光再便宜一些,好不好?”
“咦,这是一个好主意啊,你说呢?”于晓鹭笑着问袁雨潇。
袁雨潇一听,一种本能让他不觉冲口而出地制止,声调也不自觉地高了起来,“你不要凑这个热闹!”
“我又没说一定买,这不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