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也没办法,来就来呗。回头想想自己,到时候别人说我们怕人多分钱,倒是不好意思呢!”袁雨潇笑着说。
“你又开始反省自己了?今天反省了三次没有?”李卓笑道。
“我刚才都讲了,主要是人少好商量,人多嘴杂,不是为着钱眼皮子浅,你又胡扯什么?”刘书诚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性格,总是左也左得,右也右得,没自己的原则,所以是你拿了别个的茶叶!”
袁雨潇听得脸一热。原来,什么事情都有根有源的。他把刘书诚这话,便细细掰开想起来。
“咦,金道通怎么还没回来?”李卓听刘书诚提到茶叶,突然想起来问。
“真的啊……”刘书诚说。
这时大家才觉得,他出去确实有些时间了,难道那农妇那么厉害,缠到他现在还处理不好那件事情?
“袁雨潇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刘书诚说。
袁雨潇起身就走,到门口却与刚刚进来的金道通撞了一个满怀。
“处理得怎么样?”袁雨潇尚未站稳,急急地便问,他自然是最关心这件事的人。
金道通尚未回答,刘书诚突如其来地说:“小子,你真会躲!”
袁雨潇和李卓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搞楞了,回头望着刘书诚。
“会躲?躲什么?诚哥,师傅!”金道通有些诧异,听这语气不善,赶紧陪了笑。
“张局长来谈我们组加人的事,你不想反对张局长,又不想与兄弟们作对,干脆躲开,半天也不进来!”刘书诚说。
“这个真是冤枉,诚哥,我怎么晓得张局长是来说这个事的,我以为就为了茶叶的事来的!”金道通还是陪笑。
“你那么聪明,会想不到,我有点不信!”刘书诚说。
“诚哥,其实,他知道或不知道,参不参与反对,都决定不了事情结果了,不是吗?”袁雨潇自然得帮着金道通辩解。
“话是这么说,只是……”刘书诚咽了后半句,捧了茶缸继续喝茶。
“诚哥,如果说我因为拿了茶叶怕张局长批评,要躲在外面,那还讲得过去点。若说我猜得到张局长是来说人事调动的事,诚哥你真是太高看我了,我也不是能掐会算的,这种事我也是头一见识,哪能够晓得领导的步调,怎么料得到白股长前脚走,张局长后脚就为这个来,况且他又是那个卖茶叶的叫来的!”金道通看来真是被刘书诚说得有些急了,讲话的节奏赶得上百米跑了。
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