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着好玩的,我自己的围墙,我乐意贴,我明天要乐意撕下来,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对话到此,全面进入一个死扣了。金道通在对方的堵截中不断左冲右突辟出新路,却不断遭到对方更猛烈的堵截,只得沉默下来,望了袁雨潇一眼,袁雨潇从他眼神看得出,他在极紧张地思考下一下怎么办。
但是对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走?”高颧骨问。
金道通瞟了他一眼,不说,不动,表情凝固。空气也被他凝固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火药味,几个看热闹的老板露出了微笑。
“滚出去!”高颧骨不出所有人意料地发作了,说着,同时伸手揪住了金道通的前胸。
袁雨潇自然和在场的人一样都有了预感,所以也伸出手去掰高颧骨的手腕,金道通却拂开袁雨潇的手,且把自己的手也放到背后去,一边说,“袁雨潇不要扯他,让他动手,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站在这里,倒是看他今天怎么搞!”
高颧骨拖了一下金道通,竟然没拖动,正要加力,从他背后走出一个人来,秃顶,矮胖,褐色西装,他轻轻拿开高颧骨揪着的的手,把他拂到自己身后,然后面对着金道通说,“我是这里负责的,我来说两句吧,你只看到这张公告,你再看看那里的大标语:安全生产,货畅其流。那才是我们行业的最主要的责任!什么叫货畅其流呢,就是保持通畅嘛!他们这些老板来进货,就是促进货物的流动,与我们的责任是不相冲突的,你来收税,就造成了货物的滞流,所以我们要制止,这个理,你就是告到铁道部去,也没用。除非哪一天铁道部发一个文来,同意你这样做,我们保证没意见。现在这些老板也明白这个道理了,你也不可能在这里收税,你站在这里赌这个气有意义没有呢?所以我建议你最好是出去!”
袁雨潇听到金道通极深极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朝大门走去,他也只能默默地跟着走。
走过那个高颧骨时,金道通转头问了一句,“你贵姓?”
“我姓丁!怎么着?要不要再问一下我的名字?”高颧骨冷笑着问。
“不用问了!我姓金!”
“你姓什么关我什么事啊?我问了你吗?”高颧骨做出一副觉得奇怪的表情,引得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金道通脸色铁青,袁雨潇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脸色。袁雨潇知道,哪怕对方真的动了手,都比不上现在这样的轻蔑和无视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