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骚年你接着装!如果你混的好,至于住得这么寒酸吗?恐怖你身边也只有侍卫、太监指挥的动了吧?想到此,我不禁哈哈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王上虽有国君之名却无国君之实!国之命脉军队紧握他人之手,这是其一!久居深宫,政权旁落,这是其二!民不聊生,无所作为,这是其三!有此三条,你算哪门子的国君!”我直接指着鲁庄公的鼻子骂道。
旁边的老太监立马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说:“大胆!竟敢如此藐视王上!”
可惜,他维护的王上竟然开始小声抽搭了起来,随后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嚎啕大哭,眼泪“啪嗒啪嗒”掉着就像打开的水龙头,那模样,像极了被全家集体欺负的小媳妇。
那个老太监顿时急了:“王上,注意国君威仪,威仪!”
这窝囊废就连蓉儿都看不下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羞羞羞!”
我也忍不住叹道:“国君,你再这样的话,说不定过两日举国都要大乱了!”
终于,也不知道谁的话起作用了,庄公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幽幽地说:“寡人记事的时候,母后说寡人年幼,尚不能料理朝政。少年之时,母后说寡人应饱读圣贤之书,学习为君之道将来方可治理好国家。这些寡人都做到了,可母后却又说朝中重臣多顽固,还说寡人镇不住他们。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寡人空有一身抱负,深知百姓疾苦,更知晓母后淫乱遭世人耻笑,可寡人却只能独居深宫无能为力!身旁也仅有这几位老仆而已。寡人之痛,又有何人知晓!”
庄公边说,一旁的老太监们便默默垂泪。
擦,怎么比我想象中混得还惨!可是,为什么你久居宫中还能探知到那么多隐秘之事?
唉,人家也挺不容易,我拱了拱手:“请王上放心,我等必当尽力辅佐与你。”
庄公高兴地蹦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就“噔噔噔”的跑下地来,想先握住扁鹊的手,想想放弃了,在想握蓉儿与阿轲的手,又觉得不合适,最后还是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说:“我有卿等辅佐,何愁天下不定啊!魏总管,看座!”
其他人都坐下了,但我依然站着说:“别!我们可没说要做你的臣子!只是那齐夫人,也就是你的生母要百般加害于我们,我们迫不得已反抗才选择与你合作的。国君别怪我把话说得这么直,因为我真怕你把我们当救命稻草去堵齐夫人的枪口。”
“好吧,那寡人也与你们直说,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