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徐老师再多辩驳也无用,等他全部说完,大汉把录音笔拿到陆南川跟前,他确认地重新听了一遍。
要事做完,他拿着录音笔离开。
大汉头头快步跟上前,恭敬询问:“请问,他怎么处置?”
陆南川顿步,回头冷漠地看了眼徐老师,“把他关在这儿,明天扔去国考院门口。”
徐老师一听,警铃大作,他不会想让自己,主动“自首”吧?
陆南川冷眸看向徐老师,凉凉发问:“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能不能……”
徐老师话没说完,被他打断,强势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徐老师整个人软趴趴地摊在地上,完了,自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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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机车停会车库,柏笙连出租车都没有,选择徒步回家。
夜风空冷,吹散了她不少的家酒意,区区几瓶啤酒喝不倒她,现在恰恰有一点酒精上脑的感觉最好。
没有酩酊大醉的无意识,微微有些晕眩感,能让她暂时抛开烦恼。
经过一个暗处,喝了酒的柏笙,警觉意识放松了不少,丝毫没注意,自己已经纳入某人的视线范围。
来这儿等了她有一阵子的陆南川,从她进入自己视线时,唇梢微微上扬,眼看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一记闪身下了车,攥住她的手后。
迅速打开车门,把她推了进去。
车门一开一合,全程不到一分钟,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她定了定神,眼前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柏笙倏然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我看你真不怕死,有前车之鉴,还不懂收敛!”
“怕什么!”陆南川拽拽说着,空气漫散开的一抹酒味,他俯下身,在她脖子间嗅了嗅,“你怎么喝酒了?”
难怪她今天的警觉性降得那么低,橘黄灯色下,她微红的脸颊镀上一层光晕,连同那双潋滟的眸,带了三分醉意,少了往常的犀利。
“喝酒犯法吗?还是碍着你了?”柏笙心情不好,说话带着冲,不过换做平常,她也不能好好说话。
陆南川稍稍绷了脸,严肃道:“你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有多闹腾?”
回想起那个晚上,陆南川心有余悸,命令道:“以后,没有我在场,必须喝酒。”
听了他的话,柏笙反而笑了,“陆大叔,你比我爸爸还要更爸爸,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