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要合并两张床?
陆南川给她的伤口铺上药贴,缠上纱布,颇带道理说道“你也知道你的睡姿,狂放豪迈,我担心一张小床,你睡得不安稳,这都是为你着想。”
好一句为她着想。
柏笙看着他冠冕堂皇扯出来的大瞎话,真想一脚踹过去。
于是,她抬起右脚,直接往他站起来的屁股一踹。
陆南川整个人趔趄一下,稳住身子,转身皱了眉头,看着她,“找打?”
“我强烈要求,分开两张床睡觉?”
“反对无效,上诉被驳回。”陆南川一板一眼说的话,霸道范儿十足。
“你……”
陆南川无视她的控诉,为了她的方便,把小圆桌搬了过去,和她一起吃饭。
无论身处何处,他的吃相都是那么优雅,不疾不徐。
柏笙肆无忌惮,故意敲得碗筷吭吭直响,以表自己内心的愤怒。
可恶的陆大叔,专门欺负她这种弱小群体,在他这儿,什么时候才有“人权”!
陆南川故意无视她的行为,安安静静吃完一顿饭,他走到窗边打了通电话,大致是交代公事,和吩咐助理,继续给她和家里报平安后,收起手机走回来。
柏笙目光紧瞅着他,看着他往床上坐下,自然而然地躺下,柏笙咬牙,指着床中央的缝隙,一字一顿道“这是一条三八线!”
陆南川把她拉下来,当人肉抱枕地抱住,“在我这儿,你还敢提三八线?睡觉!”
她明天可要上课的人,现在都十一点快凌晨了,还不睡觉在这儿闹什么脾气。
柏笙闷闷地靠在他怀里,对他的行为无语又无奈,怎么有这种人?
她没有动,他也没有动,两人相拥而眠。
安静下来的空间,只剩下两人流动的呼吸,还有窗外,拍打不停的雨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静静待在一个空间,柏笙竟然不觉得有任何尴尬,他在干嘛?
柏笙挪了挪身子,想转过去看他一眼,脑袋上方响起一把声音,“今天还不够累?需要多做运动?”
咳咳!
柏笙乖乖地打消这个念头,迅速闭上眼睛,催眠自己,睡觉!
挂在墙上的钟,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柏笙的意识,被困意拉扯得细碎时,“啊——”地一声,划破这方安静。
伴随而来的,是“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