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望向周围,眼神闪了闪,她果不其然在里看见了一道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淡色锦衣,腰间别了一只青白玉坠,面色丰朗玉润,俨然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楚钰远远地望了他几眼后,便收回了视线。
文人一向是喜欢聚众研讨以彰显自己的才识,今日有得道的夫子在此讲授文史,他们必定是不会错过此机会的。
“公子,你怎么知道这茶楼还有这种活动?”,霜七觉得奇怪,楚钰一向是不怎么出门,一些外面的消息都是经她之口传回来的,按理说,楚钰应当不知晓才对。
楚钰抿唇一笑,她自然是知道的,前世她悄悄跟着太子出门,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凑巧路过,见到里面热闹便进来了。”
霜七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她知道楚钰喜欢清静,根本不可能主动来到这等嘈杂的地方。
虽然对楚钰的话有些怀疑,但是霜七也没再说些什么。
楚钰此刻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台上夫子的讲话。
那夫子正说到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天下黎民百姓,都应当先管好自己,而后再为天下谋福祉。
楚钰深以为然,若是自己都过不好,又何以去平反这天下?
夫子正说得情到深处,便被一道突兀的声音给打断了,“夫子,你说百姓们要先管好自己,而后才可为天下谋福祉,我想问的是,若一个国家王朝,正处于危难之际,朝内百姓人人自危,人人自顾不暇,又当怎样呢?人们就应当顾着自己,不为国家么?”
楚钰循着声音望去,只看见了那人身穿一身墨绿锦衣的背影,看不见样貌。
她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谁。
夫子是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他听到这句话后面上无任何异色,只是淡淡道,“当国家有难之时,百姓们应当尽自己所能保家卫国,没有国,何来的家?方才我所说的人们先管好自己再为天下谋福祉,其实是说在平和时代百姓们需如此。”
“不同时期,对待的方法可不一样。”,夫子意味深长道。
“受教了,多谢夫子的讲授!”,那墨绿色锦衣的男子站起身来,朝夫子的方向鞠了一个躬。
夫子淡淡嗯了一声,旋即又继续讲授他的文史。
楚钰一直留意着场中那位白衣男子的身影,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云家长子云禹辰果然是一个满腹经纶的人,他竟然能够准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