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胡栖雁怒哼了一声。
“胡王一把年纪了,尚且不急,你急什么啊?”展白不怕死的继续道,“你忙着给金莲雕刻补天炉,忙着‘操’心她的终生大事,忙着把胡王等人赶出缅甸,忙着了结你喝西‘门’‘弄’月之间的恩怨——您老到底担心什么啊?”
“小子,你管得太多了!”胡栖雁再次‘抽’一只烟来,点燃。
“说实话,胡先生你的事情我委实不想管,但是——如果你从来没有出现过,对于金莲来说,你就存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得到过欣悦,也不会伤心,可闲杂你出现了,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再次离开她,她会怎么样?”展白轻轻地问道。
胡栖雁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抽’着烟,在烟头的明灭中,展白冷笑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你不会再次离开,但是,你说(某蓝觉得是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着离开做准备,而且你似乎很是着急……”
“你的想象力比得上金莲了,不去写书,委屈你做个保镖有些‘浪’费了!”胡栖雁冷冷的笑道,“离开?我不死我能够去哪里?现在‘交’通发达得紧,躲什么地方都一样。”
“这二十年,胡先生不是在人间消失了吗?”展白冷笑道,“我不是金莲,你那套谎言,还是收起来吧!”
胡栖雁冷笑道:“我这二十年在什么地方,我用得着向你‘交’代吗?你小子今夜想要审问我?”
“不敢!”展白摇头道,‘“对于您来说,我等都微不足道,如果不是我一直陪在金莲身边,你也许连着正眼都不会瞧我一眼——我只是希望金莲能够快了点,所以,我不想任何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