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就是一个姓,一个大家族,乡民之间都是沾亲带故。
进了村子,过了大槐树,没几步就到了葛二蛋的房子。
“葛二蛋,臭小子在不在?”
葛七叔走到院门前拍了拍,就吼了起来,看模样,两人关系不差。
“谁啊?”小会功夫,里面就传出昏沉沉的声音,嗓门倒是不小,不过就是听上去好似没有睡醒。
吱嘎,院门开了,一个满脸胡须的头颅伸了出去,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劣酒酸气,呛得葛七叔都连退数步。
“啊,是七叔啊,快进来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到七叔被自己给呛得倒退,那葛二蛋脸红了,连连抱歉。
葛七叔也不好说他,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家里穷,连媳妇都说不上一个,什么民兵连长,那就是拿来赊酒用的掩羞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