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推我。”和宋小小出行的有四人,其中包含撑船将士一位和将领两位。
这两位将领宋小小见过,却叫不出口。
撑船的将士中箭死了,船上的,剩下的只有那两位将领。
不难排查是其中的一人推她下了水。
“是他们?”简湛握了握拳头,眸底轻划过一抹锐色,“是曹冲,一定是他!”
“曹冲...”
“曹冲是吴白的手下,在西城时,两人走的很近。许是那吴白心有不甘,才让曹冲在这次出行中找个契机除掉你。”简湛对她许诺,“小小,这几日你安心在此养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来接你。伤你的人,我绝不会轻饶放纵。”
宋小小淡然笑过,“如果真的是曹冲,他敢谋杀,定然是想好了退路。”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倒要看看将军心中谁更重要!”
宋小小却摇头,“只要我们都好,这就足够了。”
军法不论情,论的是理。
在她被推下水后,没有一人肯来救她。
没有希望,看不到希望...
“阿湛,其实你说的对,我并不适合这里。”再被河水包裹的那几度的瞬间,她人有多冷,心就有多凉。
“咳...”宋小小捂住了嘴,她侧过身子,安逸的闭上眼睛。
简湛淡墨色的眸子一闪,“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回临淄,那里有我名下的几处宅子,一直空着。”
“他们会放过我吗?”不是每一条路都有后路。
秦王,墨家,秦都的细作...
“小小,将军回来了,他得知你跳水失踪后,一直很担心你。”简湛说这句话的时候略显落寞,“将军见到你,会很开心的。”
“嗯...”
“你要快点好起来。我等你好起来。”
宋小小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梦大嫂煮了一碗粥,简湛喂她吃下后,人又躺下了。
简湛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出了屋子。
见到梦大嫂,他上前,客气的致了谢,留下几锭银子。
孟大嫂见他要走,走进屋子拿了一个手帕出来。
手帕摊开,里面放着一个玉牌和一个盒子。
简湛看到玉牌上的字瞳孔骤然一缩,“这块令牌怎么会在这里?”
墨家巨子令...
这块玉牌不是一直在戎迟手中吗?
梦大婶说,“昨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