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偶然窃取,素来也坐不久。
秦王自是明白这一点。
当时的他那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哼哼。
胡思乱想中,一阵冷笑打断了秦王的思路。
他抬头望去。
只见承恩伯眯着眼睛望向东北方向。
“陛下已经定下储君人选,不日就将举行大典。某些见不得光的小人要是还存着痴心妄想,估计近期会搞出些事情来。咱们不得不防。”
厅里的幕僚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等等吧。”承恩伯放下手中一口未动的茶水,“如果这几天真发生什么能影响储君之位的事情,就说明我们的担忧是正确的。真有些旁系皇族在肖想帝位。”
“各位该想个办法提醒一下陛下。”
“是!”幕僚们相视一眼,纷纷应下。
砰!
秦王重重一拳砸在茶几上,“若真是如此,本王先谢过各位先生了。”
如果努力争取后仍然败于其他兄弟,他陈修梅虽然不服气但也无话可说。
要是那些突然从什么“皇室秘闻”里冒出来的旁系偏枝胆敢肖想云垂至高无上的宝座,那他第一个就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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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正厅
范文难得到孙女家作客。
得到消息的晋王妃又惊又喜。
出嫁后的这些年她偶尔还能见到父母,但范文太古板,祖孙俩近距离相见那是少之又少。
她不顾大着肚子,连忙换了衣裳从后院赶到正厅。
厅里陈修兰也在,两人正说着什么。
“祖父!”
晋王妃跑了进去,“你老人家还好吧?”
范文皱眉,“兰芝,你怎么当的大丫鬟,还不赶紧扶好王妃娘娘?”
他也不答孙女的话,起身整理形容,规规矩矩地行礼。
“老臣见过王妃娘娘。”
礼节很正式,当然也很繁琐。
陈修兰在一边挤眉弄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晋王妃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只不过她熟知自家祖父的性子,只好耐着性子等待而不敢多言,免得待会儿遭受一轮又一轮连绵不绝的教诲。
好半晌过去,范文行完礼,仔细打量自家的长孙女,见她脸色红润神情欢喜,这才宽了心。
祖孙俩聊了一会儿家常,晋王妃忍不住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