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及时获知宁王的身份后,她深以为耻,打探起各种消息来愈加勤快,同时说起故事来也愈加天马行空。
或者说信口开河。
虽然很多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一听就知道很假,但媒婆张凭着一张利索的麻雀嘴,依然收获不了不少忠实的粉丝。
特别是有时不差钱的行商听爽了,拍案叫绝的同时会大额打赏,从而让她的生活质量过得像芝麻开花般节节高。
以至有时媒婆张都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凭张嘴说故事就能活得很好,不想再作那费力不讨好的媒婆了。
这天,媒婆张依旧说得口若悬河,然而听众的反响却是寥寥。
“媒婆张,”人群里有声音十分不满,“李寡妇和隔壁老王裤裆那点破事你都说了好几遍,你不腻我们都腻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就是。”有人恐吓她,“小心李寡妇这会在附近。”
“什么情况?”有不明所以的路人好奇。
嘿嘿。
有人压低声音给他解惑。
“李寡妇可不好惹。上次她从这里路过,正好听见媒婆张在编排自己的是非,于是扑过来一擀面杖砸下去,直接砸破了媒婆张的脑袋。”
啧啧。
围观党一阵轰动,纷纷逼问媒婆张是不是真的。
媒婆张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半晌过去,围观党见她依然拿不出什么新鲜轶事,便准备转身离开。
媒婆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大家别急着走呀。老婆子今天就不说街坊邻居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了,给大家说说皇家大事吧。”
切。
有人不屑,“你一个长舌妇,也就知道些平民百姓的家长里短,还能知道皇家大事?别扯了。”
呵呵。
媒婆张自信地挺起胸脯,笑而不语。
“也未必。”一会儿,有人替她开口解释。
“七姑八婆的地位虽然是不太高,但谁家也免不了要嫁女娶媳,说来她还真进过不少高门大户,说不准真知道些什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