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些人也是好心,都是平日里与沈氏交好的,怕虞书真有毛病拖久了不好,才来当说客的。
只不过听着她们一口一个虞书有病,饶是沈氏也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火。
可女儿好不容易琢磨出个挣钱的事儿,她又不想捅出去,所以一来二去,越扯越上火。
最后,忍不住就炸了。
“够了!我都说了,我书儿没事没事,你们怎么就不信呢?还是说,你们是不是就盼着我闺女疯了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表情一僵,随即气急败坏起来。
“你……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我们说这么多,还不是替你家虞书着急。你可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说我们……”
“长明家的,咱们俩都多少年交情了?你居然……行行行,你自己的闺女,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几个妇人说着,骂骂咧咧就要离去。
恰逢虞书背着刚摘完的一篓子芦花回来了,看到几人面色不好,她忙放下了背篓,叫住了众人。
“几位婶子这是怎么了?”
虞书从小就被沈氏教的嘴甜,对同村四邻向来礼貌有加,是以看着她的笑脸,几个妇人不高兴却也没给她甩脸色。
有一个跟沈氏走得最近的,甚至还上前拉住了虞书的手,用袖子替她擦汗。
“可怜的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你说你,瞧着明明一点事没有,怎么就脑子不清楚了呢?这东西……这东西你摘它做什么?不能吃也不能用,拿来当柴烧还嫌没烧头……”
虞书被她一番关切的话语弄得傻了眼。
她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聪明,这几个婶子看她的眼神,怕不是将她当成神经病了吧?
是了,她们刚才一直在说什么沈氏固执,拎不清什么的,想到这里,虞书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顺势拉下了那位妇人的手腕。
“婶子,你们是以为我摘芦花是受刺激疯了吧?你们都误会了,我摘芦花,是因为我想用这芦花来赚钱呢。”
“什么?”
几人闻言,纷纷瞠目。
芦花还能换钱,她们活了三十余年,竟从未听过这事儿。
虞书无法,只得领着众人重新回到了自家院子里。
“娘,你去把我做的那个枕头拿几个出来给婶子们瞧瞧吧。”
沈氏闻言,眼中闪过急色,忙上前拉过虞书说起了悄悄话。
“闺女,你这